翌日,卫偈上午早朝,下午批阅奏折。√中途皇太后派人来请他晚上去赴家宴。吃过晚饭后卫偈去了皇后杜香婵的长乐宫。
然后第二天晚上也去了皇后那里。
去皇后那里用不着侍卫守在旁边,所以鹿缇莹也乐得清闲自在。晚上早早地就去睡了。
躺在床上却又睡不着,忍不住又思念起卫南枫来。距离上次他进宫已经好几日了,一点他的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最近他在忙什么,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可转而又想着就算见到他又能怎么样呢,连好好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卫偈到底想怎样?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侍卫一职,离开皇宫呢?鹿缇莹苦苦思索着。
然而,翌日下午,让鹿缇莹都不敢相信的是,鹿芸双竟然一个人进宫找她来了。
卫偈给了她那个腰牌,可那个腰牌只能容一个人进宫,所以原本鹿荷莹等人也想一起进来的。却不想走到宫门却被告知只能进去一个人。当然就只能鹿芸双一人进来。
而鹿芸双之所以这么快就想进宫来,并非全是因为鹿缇莹,主要目的自然是见卫偈。
那日福船一见,鹿芸双情窦初开,泥足深陷,被卫偈迷得七荤八素。这几日白天黑夜满脑子都是卫偈的影子,简直像中了毒一般。
所以才忍了三天,这日就亟不可待地来了。
可即使是进了皇宫,皇帝身边的人哪里是想见就能见的,又不是走亲访友。
鹿芸双并不知道,连去哪里找鹿缇莹都说不清楚,结果被抓了起来,幸好她还有腰牌,所以也没被抓进狱中,而是暂时扣在原地,然后侍卫匆匆来禀报卫偈。
卫偈正在御书房处理国事,而鹿缇莹就站在他旁边。听见这事,鹿缇莹都顿时吓了一跳。
卫偈在处理国事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听到禀报微微抬头道:“嗯,是朕赐的腰牌。把人先带到侍卫们住的地方,在鹿侍卫的房里等着吧。”
“是,皇上。”侍卫拱手,赶紧退了下去。
鹿缇莹暗暗头痛,心道,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这皇宫可是一点也不好玩你又不是不知道啊。
可现在傅洪柱也不在,她正当值也不好擅离职守。更主要的是,卫偈没有开口让她走。
卫偈没有说话,鹿缇莹也只能一直站着等着。
而侍卫院鹿缇莹的房里,鹿芸双一个人坐着,迟迟等不来鹿缇莹,又不敢出去,一个人都快无聊死了。
干脆躺在她的床上睡觉。睡着睡着,还真就睡着了。
所以等鹿缇莹趁着卫偈去后宫吃晚饭的空闲赶过来,鹿芸双还在睡觉。
鹿缇莹把端来的饭菜放下,心疼地叫醒她。
“缇莹姐,你可算来了。”鹿芸双高兴地道。
鹿缇莹无奈地看着她道:“你怎么突然就一个人来了,荷莹她们呢?”
“荷莹她们本来也想跟我一起来着,可是我们走到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说一个腰牌只能进一个人,所以她们进不来,就我一个人进来了。”鹿芸双小孩子犯错一般怯怯地道。
“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吗?”鹿缇莹又赶忙问道。
鹿芸双摇摇头:“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试试这个腰牌是不是真能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