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卫书俊,双手被绑着动弹不了,鹿娇娇的力气又比他大得多,完全只能“任人宰割”。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鹿娇娇身为一个女人对他做这种事,其实他并没有吃亏。而且,鹿娇娇也没那么粗暴,所以其实他的感官还是很享受的。
可是!
心里不爽啊!
自己堂堂王爷,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一个女人这样蹂躏!简直是耻辱!极大的耻辱!
所以,不管身体再怎么舒服,但他的心里都绝对不舒服!
一轮结束。
鹿娇娇本来想饶了他,可转念一想这辈子可能也就只有这次机会了。于是,眼中母狼般的精光一闪,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次拿够本儿!
于是,可怜的卫书俊又被摧残了一次。
然后第三次,鹿娇娇想着本儿是够了,但还没赚啊。横竖都没机会了,怎么也要赚个值吧!
最后,直到卫书俊郁闷地哭了起来,鹿娇娇才解开他,然后自己穿上衣服就赶忙……逃走了。
于是,床上的卫书俊一边哭一边收拾好自己。然后抹着眼泪出了馥郁楼。
跌跌撞撞地走到马车处,进去大喝道:“进宫!本王要马上进宫!”
告御状!
午后申时过半,御书房。
看了一会儿奏折的卫偈正在发呆,脑中又浮现出鹿缇莹的样子。想着她这会儿到哪里了?在做什么呢?
“启禀皇上,武闲王求见。”小跳子进门轻声禀报道。
卫偈愣了一下,纳闷地道:“他来干嘛。”想了想吐一口气道:“让他进来吧。”
“是。”
小跳子出去通传后,卫书俊的身影也很快出现在了门口。
卫书俊低着头走到门口,一想到自己要说的事,眼泪立马又流出来了。
跪下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他声音里的哭腔,卫偈纳闷地蹙眉道:“平身吧。”
卫书俊从地上起来,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又抽泣了一下。
卫偈无语地看着他:“这怎么还哭上了,这么大的人还哭哭啼啼,像什么话。来见朕有什么事,说吧。”
卫书俊又擦了把眼泪,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才看向他道:“皇上,求您为臣弟做主,刚才在驿馆的馥郁楼,鹿州来的那个鹿娇娇……那个鹿娇娇……把……把臣弟……把臣弟给玷污了!”
简直是让人目瞪口呆。卫偈哑然地看着他,还摇了摇头,确定不是自己幻听了。再次确认道:“你是说你被鹿娇娇给玷污了?”
“嗯!”卫书俊重重地点头。
描述道:“就是刚才来着,臣弟原本是听说州长鹿芸双病了,想着大家之前也玩得挺好的,她们在鹿州又没亲没故的,于是就带了礼品去探望她的病情。却哪知芸双不在,结果碰到鹿娇娇在屋里睡觉,臣弟误以为她是芸双就进去了。结果就跟鹿娇娇说了几句话,然后说着说着她不高兴了,就一把将臣弟拉到床上,然后还用腰带和裤带把臣弟的手绑到床架上。再然后,脱了臣弟的衣服裤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