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鹿缇莹已经明白了,一切都是卫偈设的计而已。用这样的办法来堵住皇太后的嘴,从而让自己能再次回到皇宫。
鹿缇莹收回手,一把抱住他:“对不起,我听到那样的消息后也是气糊涂了,以为你色迷心窍移情别恋,最后染上病才想起我。唉,你这招瞒天过海实在是高明,连我都被你骗了。”
“那你回答朕刚才的问题,若有传言说是卫南枫染了花柳病,你会相信吗?”卫偈不依不饶地问。
鹿缇莹暗暗头痛,好言好语地圆话道:“是,如果传言说是安逸王的话,我确实不会相信。可那是因为你们的身份不一样,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也不一样。”
听到这句话卫偈终于有点兴趣地看着她:“哦?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不一样,如何不一样?朕在你心里面是什么样的位置,他又是什么样的位置?”
鹿缇莹抬头与他相视,认真地说:“他在我心中是蓝颜知己,你在我心中是夫君相公。因为他是我的知己,所以我相信他的人品。可你是我的男人,我一听见你跟别的女人鬼混就气得理智全无,根本没办法仔细思考了。”
似乎对这个解释还算满意,卫偈终于笑起来:“嗯,算你识相。”
“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皇上是如何处理那三名女子的?人人都说皇上宠幸了她们,皇上是怎么瞒天过海的呢?”鹿缇莹还是纳闷地问道。
看着她一脸好奇的样子,卫偈立即故意卖起了关子:“行啊,想知道的话今晚就好好伺候你男人,等你男人觉得满意了,心情好了,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卫偈!”
“哼,为了让你回来朕可是憋十来天了,赶紧想想怎么补偿朕吧。”卫偈说罢忽然将她横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或许是知道他的心根本没有变,也或许是又被他这次的用心良苦感动了,鹿缇莹心里莫名地也说不出的高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两人久别胜新婚,自然又是一帐春暖,琴瑟和鸣。
而且根本没人会想到,被太医诊断为染了花柳病的卫偈,鹿缇莹回宫第一天就被宠幸了。
不过恰好也是用实际行动让鹿缇莹知道了,他确实没有宠幸那三名美人,他确实为了让她回宫憋了十多天。
若不然,怎么还能在床上如此神勇?
不过三日过去,卫偈竟然还是没告诉鹿缇莹他宠幸那三名美人的流言到底是这么回事。
按理,万寿殿肯定也有皇太后的眼线,而且那三名美人既然是皇太后送来的人,肯定也是会悄悄给皇太后传递消息的。
所以,如果卫偈没宠幸过她们,那她们肯定会把消息递给皇太后的。
任凭鹿缇莹有几分小聪明,也想不通卫偈是如何瞒天过海的。
偏偏卫偈越是看她好奇,越是跟她卖关子,让鹿缇莹的好奇真的快要害死猫了。干脆找了个机会悄悄问王展。
虽然问傅洪柱消息会更准确,可那人实在太正直了,卫偈不说的话他肯定也是不会说的。
反倒是王展,人八卦又会见风使舵,十有八九会说的。
趁着卫偈和傅洪柱都在御书房,鹿缇莹让人把王展叫来陪自己练了一会儿剑,问他卫偈宠幸那三名美人的流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展有点吃惊地看着她:“咦?难道侯爷在乎这件事吗?”
“什么意思?”
王展笑:“哦,侯爷别误会,在下只是觉得侯爷一贯比我们男人还豪爽,是不会在乎这种事的。可现在突然听侯爷问起,不禁有点吃惊。”
鹿缇莹尴尬:“我不是在乎,我就是好奇罢了。对了,赶紧说说跟我说说呗,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到时候有事肯定帮你在皇上面前美言。”
王展一拱手:“既然候爷都这么说,那在下再不说也实在说不过去。”
说着尴尬一笑道:“侯爷,实不相瞒,皇上确实没有宠幸那三名美人,与那三名美人共度春宵的正是在下……”
“啊!”鹿缇莹惊讶地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王展赶紧解释:“当然,除了在下还有另外两人,至于是谁在下也不是很清楚。”
鹿缇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突然又忍不住笑起来,坐下八卦地问:“快,赶紧跟我讲讲你们到底是如何跟皇上狼狈为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