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郑洋说。

    “红眼航班啊。大律师不至于买这么便宜的机票吧。”邓雯雯说。

    “没办法啊，最快的就是这一班了，要不然就得等到明天了。”郑洋说。

    “那我定跟你一起的吧。”邓雯雯说。

    “你也去？干什么去？”郑洋不解的问邓雯雯。

    “去看看情况啊，反正我也没去过灵州，就当去旅游了。”邓雯雯说。

    “啥时候不能去，非要现在去啊？”郑洋问。

    “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邓雯雯回给郑洋一个眼神。

    “你怎么跟你老公解释啊？”郑洋问。

    “解释什么？不需要解释啊，为什么要解释。”邓雯雯说。

    “这么任性，他不管你吗？”郑洋问。

    “人人生而平等自由，我还不至于结婚后就没有人身自由了吧，他管不着我啊。”邓雯雯说。

    “你厉害，那好吧，我们正好搭个伴，一个人坐红眼航班确实太寂寞啊。”郑洋说。

    “我可不是为了陪你啊，不要自作多情。”邓雯雯解释说。

    “明白，你是为了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你们这些文艺青年，真是难以理解啊。尤其是所谓的文艺女青年。”郑洋无语。

    “你懂什么啊，这叫随性，随心而动。不受束缚，对自由的向往。重要的不是去哪里，而且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自由。”邓雯雯解释。

    “自由？到处都有法律约束着你们？根本无法实现真正的自由。”郑洋说。

    “正因为这么多束缚，所以我们更要追求我们所谓的一点点的自由。”邓雯雯辩解。

    “法无禁止即自由，法律没有明文规定的即是自由的，你可以去做，这是所谓的自由。”郑洋解释。

    “你也说了，法无禁止即自由，法律并没有约束我不能去灵州，所以，我可以去，而且是想去就去。”邓雯雯说。

    “真是的，所谓的自由有那么重要吗？一点都不考虑现实情况啊。”郑洋无力辩驳。

    “我们活在世上如此的艰难，为什么要再考虑这么多因素呢？”邓雯雯反问。

    其实俩人虽然说的都是“自由”，但是却不是同一个概念。

    郑洋讲的自由是行为自由，邓雯雯强调的是心的自由。

    不过俩人就这话题辩论也没有任何意义，邓雯雯已经定好了跟郑洋一班的飞机，一起去灵州。

    郑洋无力改变。唯有顺从。

    离登机时间还久，他们从私家菜馆别过，约定好时间在机场见面。邓雯雯回去收拾东西，郑洋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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