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抑说:我是男的。
鲁班说:盲猜妲己是女的。
薛唐先笑了,“抑哥,这就是你总玩妲己的后果。”
“闭嘴吧唐哥。”
两个人打了两把游戏觉得没意思就又下了线。平常这个点儿的时候都是他在写作业,姜抑在一边儿陪着他。
现在回了这里没事儿干还有点儿挺空的。
薛唐没事儿就跟姜抑闲聊,“抑哥,两个小孩子满月我要送什么东西吗?”
“嗯,你想送什么?”
“我也不知道,问问你。”薛唐没有什么这种经验,一时之间脑子有点儿短路了。
他算不得跟那两个孩子有多亲近,甚至到现在还没见到一面呢。但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们都是薛定邦的孩子。怎么说?这种感觉都有点儿太过于奇妙了,怎么着也得面子上过得去才行。
姜抑说,“送一对儿平安锁吧。”
“行,我明天叫上张一家去看看吧。”薛唐有点儿不开心的说,“抑哥,我特别想回去,我想你。”
姜抑心里被他这句话灌的满满当当的,暖和死了,他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我也想你啊。”
“好无聊啊。”薛唐沉默了一会儿,“抑哥。”
姜抑说,“嗯。”
薛唐又叫了一声,“抑哥。”
姜抑静静的听着,“怎么了?”
薛唐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姜抑也带了点儿笑,“嗯,好。我听着呢。”
薛唐又连着叫了几句,姜抑那边儿还没听腻,薛唐这边但是咯咯哒跟个下蛋的鹅一样叫了出来。
姜抑声音里带了笑,“唐哥,别下蛋了。”
“哈哈哈哈卧槽绝了,你太绝情了抑哥。”薛唐笑着笑着,眼角就有点儿湿润了,他缓缓敛了笑意,轻轻的说,“抑哥,我真的很想你啊。”
姜抑点了个头,“嗯。我知道了。”
薛唐问,“所以,我们都努力好不好?”
“好。”姜抑郑重其事的点了个头。
薛唐那两天挺不开心的,把自己买的一对儿平安锁拿出来交给了那个小后妈,平安锁也不太值钱,但是重在心意。
满月宴结束那天,七大姑八大姨都去屋子里送温暖,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夸赞两个孩子长的漂亮。
薛唐在外面静静的听了一会儿,也没出声。他上楼拿了东西就让司机把他送了回来,快到小县城的时候已经将近五点了,薛唐几乎一夜没睡。
他觉得薛定邦应该没有发现他走了,没有谁能发现。就给薛定邦发了一条短信说先走了。
姜抑正在睡梦中就听见有人咣咣咣的敲门,他打开门还没看清人呢。眼前的人就带着一身寒气,毫不犹豫的扑进了他的怀里面。
姜抑几乎是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伸手摸了摸薛唐的脸,冷冷的很凉。
姜抑皱了眉头,赶紧把门关上,“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薛唐头扎在他的肩膀上,闷闷的开口说,“嗯,想你。”
姜抑摸了摸他的头发,“浑身都凉,冷吗?你先撒开我,我给你倒杯热水,然后插上暖手宝。”
薛唐就跟个树袋熊一样,黏上人就不撒手了,“不啊。”
姜抑没了办法就抱住他,“抱一会儿。困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薛唐摇了摇头,问他什么都摇头,他就是只想紧紧的抱着姜抑,只有姜抑是他的,他也是姜抑的。
姜抑才不会忽视他,他是姜抑的宝贝呢。
姜抑摸了摸他的头发茬儿,已经长的有点儿长了,“唐哥,听话。”
薛唐闷闷的开口,“抑哥,我太想你了啊。”
“嗯。”姜抑笑了一下,他的男朋友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样子,他没问薛唐怎么了,只是说,“唐哥,睡会儿吗?”
“好。”
薛唐去姜抑床上趴着半分钟就睡着了,姜抑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偶尔给他掖了掖被角。
薛唐睡着了以后实在是太可爱,撅着嘴巴脸都压的有点儿变形了,像个土拨鼠一样。
姜抑拿了手机对着他的脸一连拍了几张,然后转到属于薛唐的专属相册里面去。
这么注重形象的男朋友醒来要是知道被姜抑拍了丑照,怕是要疯了。
姜抑自己笑了两下,又把手机闹铃关了,怕打扰到薛唐学习。
他下楼买早点的时候大概六点左右,实在是太冷,身上穿着棉服都很冷。几乎能看到自己呼出来的白色哈气。
张婶的点心摊子已经开始营业了,打开一笼包子热气扑面而来,冒着白色的热气。
张婶一边儿问他还是老三样一边儿问,“怎么今儿起这么早?上学吗今儿?”
“今儿周一。”姜抑说,“之前那几样多要一份,那个甜馅饼多来两个吧,另一杯豆浆放点糖,少放不要放太多。”
薛唐还挺爱吃那个小甜馅饼的,每次都吃的满嘴油。
张婶儿说,“你一个人吃这么多啊?”
“不是,还有薛唐呢。”
张婶儿把早餐递给他,“这么早啊?正常点儿来就行了。”
姜抑付了钱说,“外面太冷了,我出来就行。”
张婶儿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们哥俩感情挺好。”
“嗯,挺好。”
姜抑把东西放在微波炉里面热了热,看了洗澡时间七点十五了,他进卧室轻轻的碰了碰薛唐的脸,“唐哥,醒了。”
薛唐微微皱了皱眉,挺不高兴的翻了个身。姜抑趴床上凑近了亲了薛唐热乎乎的脸蛋儿一口,温柔的说,“唐哥,吃早饭了。”
薛唐睁了一只眼看着他,伸手碰了碰他的脸,有些凉,“你去买了吗?”
“嗯,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