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如此!”苏景容到底还是不舍的,决不是因为流珠何等的俊美,而是能从她身上看到那人的身姿,那种刚中带柔,在那人身上都无法体会的感觉,现今更是为了自身如许受罪,满足了他须眉的自亏心。
苏清漪垂头思量,这流珠到底是个胆大的,前生她在自己嫁入皇宫后也进了宫,不但施计谋得到苏清研的信任,作为宫女都敢算计皇帝,为了能让自己上位,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可是说到底,她也并不是无勇无谋的,如今白姨娘怀着孕,但到底是败在自己手中的,她到底是个会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即便是确知白姨娘不好惹,还故意触她霉头。一来可以像自己示好,结成联盟,再则也可以拆除一个强敌,做到真正的一枝独秀。
“大姐姐这说的什么话,母亲赶过来的时候,却是望见你推了流珠,其实不只是母亲,便是我,与众位姨娘也都瞧见了。你如此的没大没小冒犯母亲,目前流珠又被你逼的自尽,常言道好死尚且比不上赖活,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会如许的想不开,平日里白姨娘本是都如此教导你的么?”苏清漪声音软软的,没有以往的凌厉,可句句在理,这也算是给流珠暗示,自己会与她联盟。
“妾也瞧见二小姐推了流珠。”四姨娘见着苏景容看了她一眼,赶忙说出声来。她毕竟也是有私心的,白姨娘受宠这样子历久,自己被她压着自然是有怨言的,今早又与白姨娘发生了口舌之争,四姨娘自然乐意见她失利。再则流珠没有什么靠山,便是此后得宠也好对付些。
“啊!”流珠陡然重重的喘息声,脸上一片难受,看又似乎极力忍耐些什么。
“流珠,你怎么样了?”苏景容一惊,以为是碰着头疼,“快些去把大夫找来。”喊了一声,放在流珠腰上的手不自觉的又加重了。
“疼!”流珠的抽气声又加重了,急的苏景容不知如何是好。
“父亲,当时有姨娘身边的丫环飘儿与珊儿,她们都在跟前,都可以证明女二说的话是真的。”苏清研刚才还哭的委屈,如今看到流珠哼哼唧唧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便出言找人作证。
“大小姐不用去找了,老爷,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一个人的错,与白姨娘和大小姐无关。”流珠垂着眼,只由的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滴。
“便是只有白姨娘的丫头参与么,那流珠的丫环可在?”四姨娘自然是知道的,通房到底是没有什么地位的,就只配一个粗使丫环,平日里扫院落干粗活,平日像这等逛园子的事,那自然是鲜少带在身边的。
“回四姨娘,奴婢,奴婢是一个人。”流珠艰难的语言,苏景容要扶着流珠上榻上休息,可他的手每每碰在她身上,每每引得流珠抽气声不断。
“哦?是这样啊,只有白姨娘的丫头啊!”四姨娘故意把声音拉得长长的,这个中原因想来在场的人想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