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奴才不过是进来送花,不想她便勾引奴才,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男子不住的叩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个不停,在加上他身上的那股臊味,众人直皱眉。
“你的丫头怎么会出现在这!”苏景容皱着眉,心里自然是想事情定没有那么简单,不悦的看了一眼白姨娘。
“妾,妾也不知道,平日里平儿极为胆小,怎会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定是你欺负了她,要不然她也不会马上自尽!快说是谁指使你的!”白姨娘眼睛一转,便骂出声来,这其实还得谢谢平儿,她死了便死无对证,自己说什么便是什么,只不过便宜了那个贱人了!
苏景容听完,脸色更是难看,最近这后院老是生事端,他看了一眼沈氏,见她没有跟别人一样难受,心里似乎松下来了。
其实这院子里死个奴才可大可小,而苏景容自然是不愿将事情让外人知晓的。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为什么会来这个院子!”苏景容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那男人,暗地里给管家一个眼神。
“奴才真是送花来了,求老爷明察!”赵六哆嗦着只顾着叩头,“啊!”赵六突然大吼了一声,不知管家何时去了赵六身后,用刀子生生的砍断了他的脚筋,豆大的汗滴顺着赵六的脸颊流了下来,那人疼的躺卧在地上,惨白着脸,血顺着脚面一会子便流了一滩。
“说!”苏景容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流珠看到如此血腥的一面,瑟瑟的发抖,白姨娘的脸色越来越白。
“啊!”赵六稍作迟疑,便又是一声惨叫,另一只脚筋又被砍断了,男人惨叫之后终还是忍受不了这锥心的疼痛,晕了过去。
哗,不用苏景容吩咐,管家从院子里面打了一桶水,洒到了男人身上,井水带着冬日刺骨的寒冷,洒在伤口上,把这个男人激得一激灵,男人终于慢慢的转醒。
“说!”苏景容快没了耐心,冷冷的便就说了一个字。
“老爷,奴才说,奴才说!”赵六到底是受不住的,“是奴才起了贼心,有人给了奴才留一封信,说是只要把流珠办了,将来有奴才十定金子,奴才一时猪油蒙了心,办了这蠢事,不求老爷宽恕,只求老爷给奴才一个痛快吧!”赵六看着那一滴滴从自己身子里流出来的,忍不住哭了出来。
“信呢!”苏景容问了一声,脸色更是难看,仿佛答案早就揭晓了。
“老爷,老爷!”赵六从怀里掏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件,颤抖着手递了过去。
苏清漪看不到信上的内容,只见的苏景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儿子,儿子!”有一个妇人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老爷,夫人,求求你放过奴婢的儿子,他再也不敢了!”仔细一瞧,进来是白姨娘身边的另一个妈妈,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紧紧的抱着赵六,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