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想过进展那么快,可是谁让你早上对我说谎了呢?这算是对你的惩罚怎么样?”
话还未停,背对站定的殷芮莹已感到欺身靠近的压迫感,还未及反应,就被从头顶沉下来的黑影覆住,包裹的一丝不漏。&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耳后红霞愈甚,另一个人刻意凝重的鼻息喷薄而出,追逐辗转缠绵,惊得她头皮一紧。从腰后缓缓逡巡向上绕至胸前的大掌更是轻佻,挑拨着她薄衫上的那几粒纽扣。五指弹跳间,一如拨弄弦筝般的肆意,大有仰止高山,谷壑深探之嫌。
惊觉胸前突泛起的凉意,身子一激灵的同时猛地制住已轻探入衣料下的手,殷芮莹直视上眼前人黑溺的眸,那如曜石凝滞的漆黑中细细研判,分明辨得出些许跃动的光点,粼粼点点。陡然拉回清明,两相交握的手定定的覆在自己的胸前,隔着衣料,一只在内,一只在外,谁都没有动弹。
嘴角学着某人扯出同样的轻佻,侧过脸,唇状似无意的擦过男人的颊,蜻蜓点水的拂掠过,眼角流转出妩媚风情的光芒,嗔道:
“干嘛这样?”
“哦?”沈景牧用眼角的余光兴味的瞥了女人一眼,也乐意与她玩暧昧。
“你说呢?”修长的手指微蹭着她的耳垂。
“今天是谁不接我的电话?又是谁拿逛街的借口搪塞我?嗯?”
“呵呵呵……”知道他会拿这个说事,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在这里等着。面上依旧笑靥涟涟,殷芮莹扫了扫胸前,趁他放松了对自己的桎梏,偏了偏身,顺势从他的臂中挣出来,却未后退拉开间距,而是倾身上前在沈景牧的耳垂处呼着暧昧的气,指尖轻划过他的俊脸,轻吐香兰。
“惩罚?你舍得吗?”
“如果这样的结果能让你乖乖就范的话,我不介意偶尔尝试一下,换换口味也是好的。”话落,明显可是看得出男人眼中翻腾而起的涡旋,妖气十足,似是有着勾摄魂魄之能。
要论装弄,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还有那什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说法,反正无论怎么着,这一局殷芮莹又是落了下风。讪讪躲避那种能够强拖人入境的眼神,和大喇喇撞入视线的光裸的上半身,收起前一刻的媚惑,扯过静置在洗手台上的灰黑色衬衣,殷芮莹正色道:
“那个让让,我帮你把衣服收拾了先。”
跟着她身后出了洗手间移动到洗衣机处,斜倚着旁边的搁物架,满含戏谑的轻笑。
“怎么腻烦了?是嫌前戏太长还是觉得洗手间缺乏情调换到这个阳台上?”说着不出意外的望见女人因他的口气和动作而瞪起的眼睛,堪堪有趣的紧。
殷芮莹着实恨透了他这样说话的样子,仿佛自己真是只猫,被他圈在身边,仅供他闲时逗弄的宠物。偏偏和他对阵,最后大多数败的人都是她,还落得一身的火。
“啪”重重的阖上洗衣机的门板,深吸了口气,她抬眸,滞气闷闷。
“烦请大驾轻移,惟恐又弄湿了您金贵的裤子可怎生是好?若然到时您再像这上衣一样不管不顾的解扣褪去,那副亵衣外露的尊容,想来可真真是极埋汰了身价,恐怕您自己也是既不乐见的。”抬抬下巴,吊着讽愚的语气,猛地大力甩了甩沾了洗涤泡沫的双手,让一旁懒懒斜靠的男人向后躲闪退了退,言下意思明显你再这样得寸进尺的瞎得瑟,到时候别怪我一个“不小心”,让你顶着前后浸湿的裤子出门。
眼前人拽弄装腔的态度,沈景牧没恼,唇角勾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一些。他修长的手指在手边架子的层板上有节奏的轻敲着,慢条斯理的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