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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下岗,小店出事(第1页)

    下一刻,季晚婷倏的反应过来,懊恼后悔,觉得不该接这个话题。

    然,已经为时已晚。

    “就像这样。”傅景恒眸光一闪,得逞的送上薄唇。

    自从尝过这张小嘴的滋味,他就像沾染了戒不掉的毒瘾。

    只要每次看到,都想好好品尝,深深吸吮。

    唇边传来温热的触感,季晚婷全身一颤,心道:果然上当受骗了。

    这家伙肃冷倨傲,抗打击力极强,怎么可能因一点儿小事就委屈难过?

    是她太蠢,居然主动送上门。

    短暂的热吻浅尝辄止,傅景恒怕浴火越烧越旺,没有再继续。

    情绪稍稍平稳,他把视线落在同样靠在床头的女孩身上。

    一吻结束,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忽然远去,季晚婷怔了怔,莫名的落空失望。

    潜意识里,她竟盼着男人继续。

    杏眸闪了闪,尴尬的将脑袋别过去,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变化。

    季晚婷的异样太过明显,傅景恒看得清清楚楚。

    微抿的薄唇忽然弯起弧度,露出一抹雀跃的笑容。

    小豌豆已经开始贪恋他的吻,看来,追妻之路离成功不远了。

    傅景恒的眸光一直跟随,季晚婷心跳加快无法降速。

    与其刻意逃避,竭力掩饰,倒不如坦然面对,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想了想,她缓缓转头,若无其事的轻启粉唇:“那个,傅景恒,刚才在饭桌上你是怎么发现老太太装病的?”

    说到这件事情,季晚婷很快分神,心里的那些不自在也渐渐散去。

    “眼神。”傅景恒简单吐出两个字。

    小豌豆有心转移话题,用来缓解情绪,作为准夫君,他自然乐得配合。

    “是吗?”季晚婷蹙眉,仔细回忆。

    印象中,老太太发病时总会苦苦呻吟,不听喊叫,还把眼睛闭上。

    连瞳孔看都看不见,他到底怎么瞧出来的。

    “正因为她总闭着两个眼睛,所以才更容易被怀疑。”仿佛知道季晚婷所想,傅景恒随即解释。

    在明宇的医院里,他见过部分哮喘患者。

    那些人发病时因缺氧导致呼吸困难,不但不会闭上眼睛,反而睁得比平时更大。

    所以,老太婆的这个破绽最容易被发现。

    当然了,就算没看过真正的哮喘患者发病,他光凭大脑猜想也能知道老太太在装。

    “那药呢?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季晚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问出心中的疑惑。

    她不知道哮喘药究竟长什么样,觉得男人应该也不会太熟悉,所以更加好奇。

    “鼻子。”傅景恒缓缓张嘴,还是两个字的回答。

    对于这一点,他倒不是从明宇那儿看来的,而是本身学过些皮毛,对维生素比较了解,这才碰巧认出。

    “原来你属狗的。”季晚婷撇了撇嘴,说得比较小声。

    眼看岔开的话题似乎已经结束,她不得不再动脑筋找一个,还想着最好是那种能把人撵回去的。

    季晚婷转眸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傅景恒,我爸的事情有明轩在,恒远那么大那么忙,你要不要明天一早赶回去?”

    脑袋缓缓向前,她的那对双眸中带着明显的探究。

    语毕,季晚婷忽然信心大增,没了之前的慌乱。

    对,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自己才变得六神无主,心神不定。

    等他离开回到茗溪市,她就可以安安静静的在家呆着了。

    季晚婷的想法很好,但也得某只老狐狸同意才行。

    “晚晚放心,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明皓了。”傅景恒斜靠在床头,一本正经的说着谎话:“他说恒远最近运营非常稳定,没什么重要事情等着处理,所以,我很闲。”

    男人摊了摊手,面色如常,仿佛之前听到外商有意合作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若明皓听到傅景恒这么说,还一脸轻松,不以为然,恐怕会气得直吐血。

    运营稳定?恒远哪天不稳定了?

    关键是,他现在一个人独挑大梁,被堆成山公务压得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还想抱着亲亲老婆睡觉了。

    “没重要的事情就不去公司上班,这不是在偷懒吗?你怎么给员工做表率?”季晚婷撇了撇嘴,分明不赞成。

    潜意识里,还是想男人明天一大早离开,也省得她总心不在焉,还偶尔魂不守舍。

    “晚晚,不去公司也可以照样办公,笔记本我都带好了,就算在这里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

    傅景恒摸了摸季晚婷的小脑袋,冷峻的脸上带着故意安抚的笑容。

    想赶他走?

    没那么容易,除非和她一起回茗溪市。

    随着男人的回答,季晚婷呼吸渐快,好看双眸越睁越大。

    就算住个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

    晕死,这里是她家好不好?他凭什么赖着不走?

    季晚婷嗔怒着小脸,略显不悦,傅景恒收回大手,认真道:“谣言的事情还没解决,我不放心离开。”

    硬挺的剑眉下,漆黑的眸子深邃幽暗,宛若那广阔无垠的大海,深深将人吸引。

    他的嗓音低哑稳重,温暖了周围的空气,听上去很安全,很踏实。

    四目交接,季晚婷刚刚升起的那点儿怒意瞬间消失不见。

    粉唇微张,上牙轻咬下方的唇瓣,大脑里的思绪瞬间变得混乱。

    这个男人如此担心她,为她着想,她却只想撵他走,是不是太无情了些?

    季晚婷眨了眨眼,略显自责,傅景恒明明很开心,俊脸上却未露半分。

    表情依旧认真,暖暖的望着跟前的女孩。

    “那,那你早点休息,我去后屋了。”许是男人是眼神太过魅惑,季晚婷眸光无处安放,起身就要离开。

    经过昨晚的前车之鉴,今晚她坚决不能再和他同床共枕。

    否则,别说爸妈会再次怀疑,连她自己都要没自信保住清白了。

    “等一下。”傅景恒同样站到地上,及时将季晚婷喊住。

    “后屋潮湿阴暗,对你身体不好,我去那里睡。”他理了理略带褶皱的西装,态度直接,没有一丝犹豫。

    语毕,傅景恒利落转身,伟岸的身姿健硕强大,仿佛能替所爱之人遮挡任何狂风暴雨。

    只要有他在,就算有再多的艰难,再多的苦楚,都能频频冲破,迎刃而解。

    傅景恒没有像之前那样耍赖黏人,季晚婷反倒不太习惯。

    望着那干净而修长的背影,她忽然有些恍惚。

    璀璨星眸眨了眨,外露一丝情绪,复杂中带着些不舍。

    待男人就要走出房门,季晚婷忽然绕过床尾跑过来:“傅景恒。”

    动听的嗓音急切慌乱,待到走进,立马刹车停住。

    傅景恒转身,诧异挑眉,没有吱声。

    莫名而意外的模样仿佛在询问:怎么了?

    目光交汇,季晚婷扯扯唇,不自在的小手捏了捏小手。

    “你是客人,理应睡这里,还是我去后屋吧!”气氛似乎有点尴尬,她没敢再看男人。

    娇小的身子往旁边移了移,打算直接离开。

    刹那间,一双大手将季晚婷的胳膊拉住。

    虽然隔着两层衣服,可那种掌心的滚烫似火,仿佛清晰可见。

    “十五年前第一次来你家,我就没把自己当客人。”傅景恒缓缓转身,挪步和季晚婷面对面站着。

    另一只大手轻拂娇嫩脸颊,在路过耳鬓时,指尖将落下的碎发温柔的掖到耳后。

    如深渊般的黑眸炙热幽暗,他丝毫没打算掩饰埋藏多年已久的心思。

    “那也不行,等明早起来被我爸妈看到,他们又该起疑心了。”季晚婷看了男人一眼,瞬间转移目光。

    这个借口听上去很正常,但她忽然感觉有点蹩脚。

    “晚晚的意思是……”傅景恒顿了顿,微微勾起唇角,笑得邪肆而迷人。

    “其实你心里很想和我睡在一起,但因为恩师和师母的原因,所以不得不去后屋?”他弯腰将薄唇靠在细小的耳垂旁,嗓音温柔蛊惑。

    淡淡烟草味拂面而来,夹杂着男人的热情呼吸,使得季晚婷脸颊通红,心跳加快。

    “别胡说八道的,我,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反驳。

    只不过,想好的理直气壮最后却意外失算,以至于舌头稍稍打结。

    “好,算我说错,那你住这里,我过去。”傅景恒点头,不再争纠这些。

    他再次转身,坚持自己的意思。

    见男人还要去后屋,季晚忽然婷怒了。

    “喂!让你住这边就住这边。”她上前一步将傅景恒拦住,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不许拒绝,在我家必须听我的。”

    琉璃般的双眸这次没有回避,直直看向那张冷冽的俊脸。

    饶是对方的眼神幽暗如深渊,仿佛要狠狠将她吸进,也无所畏惧。

    季晚婷向来温婉和善,很少露出如此坚决而强势的态度。

    乖巧的小白兔忽然张开爪子变成小野猫,傅景恒表示非常喜欢。

    如果可以,他愿意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小豌豆。

    “既然晚晚这么说,那在我家是不是也必须听我的?”傅景恒垂眸,唇边的弧度明显扬得更高了些。

    斜肆的笑容意味深长,漆黑的眸子微微闪动,犹如夜空繁星。

    季晚婷没料到傅景恒会如此反问,瞬间愣了愣,随后点点头:“当,当然。”

    话是说出去了,但她莫名不安,仿佛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

    “好,今晚我还睡这里。”傅景恒爽快答应,俊脸上的笑容更甚。

    赤裸裸的目光灼热而雀跃,亦如聪明的猎人终于捕捉到最想要的猎物一样。

    “走吧!我们先去洗漱。”他揉了揉季晚婷的小脑袋,眼里宠溺满满。

    表情切换之快,似乎刚才那种坐等羊入虎口的想法根本不存在。

    望着男人温柔而体贴的眼神,季晚婷盅惑般点点头。

    直到走进后屋的房间,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她才震惊的彻底清醒。

    不是吧?被子没了可以理解,床单没了也可以理解,但好好的一张床忽然没了是怎么回事?

    因着昨晚的那滩水,季晚婷记得上午出门前有让妈妈把被子晒晒干,顺便把床板也拿出来吹吹。

    照现在的样子来看,难道是她忘了?

    傅景恒在洗澡,季晚婷跑到前屋找韩秀芬询问。

    她急匆匆过去,因着晚上如何睡觉又成了难题,语气里略微带着点儿埋怨。

    韩秀芬正在织毛衣,无缘无故被女儿怪罪,大喊冤枉。

    “晚婷,不是妈没晒被子,而是等我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发现晾在绳子上的被子沾满了鸟粪,而且连床板也没躲过。”

    “一看恶心成那样,我就把被子扔了,床板都是木头的,刚好用来烧锅,晚上那桌菜可少不了它们的功劳。”

    季晚婷下午忙着微信晒图和订单,根本没空理会,所以韩秀芬从地里到家后也没过去打扰。

    晚上婆婆和小叔子一家要来吃饭,她急着准备菜,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全是鸟粪?”季晚婷瞪大眼睛,一副怎么也不相信的模样。

    “靠,今天什么日子?这也太倒霉了吧?”从未爆粗口的她忍不住骂了一个字。

    许是跟孟欣潼接触时间太长,沾染了些习性,所以这话脱口而出,丝毫没带犹豫。

    “傻丫头,还能什么日子?现在天气一天天变冷,肯定是大雁往南飞的时候,碰巧路过咱家上空了。”韩秀芬嗔笑,说得有板有眼。

    这种事情她不是没见过,只是,今天那些鸟儿排泄的量有些大。

    看来,应该不止一批大雁。

    听了韩秀芬的解释,季晚婷半信半疑。

    连小学生都知道大雁到了冬天要飞往南方,她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人又怎会不晓得?

    可它们这个时候路过自家屋顶上空,还同时抛下那么多‘礼物’,是不是太巧,也太假了点?

    季晚婷想来想去也没找到头绪,最后只能无奈撇嘴:“妈,床都没了,我今晚睡哪?”

    家里一共两个房间,爸妈在主卧,傅景恒在次卧。

    感情,她就是个多余的?

    “你昨晚睡哪了?”韩秀芬不答反问,低头继续织毛衣,并没有看女儿。

    她忽然这么一提,季晚婷下意识紧张。

    悄悄望去,见妈妈并没有质问的意思,这才心虚道:“就,就我房间啊!”

    好看的星眸眨了眨,瞬间联想到某些辣眼的画面。

    “那你今晚继续睡那边。”韩秀芬一直在织毛衣,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

    “对了,床的事情小傅知道,还特意跟我说不会介意,所以,你放心过去,别打扰人家就行。”

    她记着傅景恒拿女儿当妹妹的那句话,对这个提议并没有多想。

    听完韩秀芬的话,季晚婷再次不可置信的瞪起眼睛。

    让她继续和那个手脚及其不老实的男人同床共枕?

    天,眼前这位确定是亲妈?

    季晚婷正深深怀疑,而被提到的当事人刚好出现在大屋。

    看到傅景恒,韩秀芬慈母般笑笑,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小傅,我家晚婷睡觉不太老实,总喜欢翘腿乱抱什么的,你担着点,千万别介意,啊!”

    她这么一说,季晚婷更加确定眼前的中年妇人绝对不是妈妈。

    毕竟,哪有母亲赶着把亲生女儿往其他男人床上推的?

    “一个人睡觉难免不老实,多个人在旁边肯定好很多。”傅景恒同样回以笑容,期间还看了看季晚婷。

    “师母放心,虽然晚晚睡姿不雅,但我会注意的。”最后,他一脸保证。

    暖心的语气,包容的态度。

    话,是正经话,可人纠结正不正经,那就不得而知。

    “好好好,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洗漱完就去看会儿电视睡吧!”傅景恒的大哥哥姿态让韩秀芬格外满意,却又瞬间涩然。

    若当年那个儿子能经允许生下来,现在估计也会这么爱护姐姐吧?

    只可惜……

    唉!

    韩秀芬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季晚婷知道妈妈又想起那个八个月被引产的弟弟了。

    本想安慰,抿了抿唇,却又什么都没说。

    因为,有时候过多的提及往事只会让怀念的人更加想念。

    “妈,那我们进去了,你也早点休息,晚上织毛衣太久对眼睛不好。”季晚婷握了握韩秀芬的手,给予鼓励,无声安抚。

    待对方默默的点头应下,她才拽着傅景恒走进房间。

    这一晚,两人各自裹着被子,未曾有过多的肌肤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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