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芳坐在床上整整哭了一晚上,对天发誓也好,海誓山盟也好,不管陈建国如何哄她和骗她,对生性倔强的张文芳毫无用处。√
第二天一早,张文芳背着自己的行李准备启程,陈建国歉疚地说:
“让我送你去天津好吗?”
“不用了。”
“放心吧,我一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不用你负责,是我自找的。”
“以后我们还能联系吗?”
“没有以后了,再见吧!”
张文芳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出招待所,在学校门口上了一辆开往北京车站方向的面包车。
陈建国直挺挺地站在校门口,带着无限的感慨目送着面包车远去。
张文芳在天津与老师和同学汇合时,大家发现一向开朗的她突然变得郁郁寡欢起来,不免有些纳闷。
有要好的女同学关切问:“欣瑜,你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没有啊,我只是在路上颠簸了两天两夜,太疲惫了,身体有点不舒服。”
“你不是昨天应该到的吗?怎么今天来?”
“主要是没有签转到车票,在北京住了一晚上,顺便去天安门、白海公园、颐和园等风景名胜区参观了一天。”
“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你被哪个帅哥拐走了。”
一想起在北京发生的事情,张文芳就觉得心疼,虽然陈建国信誓旦旦说要对她负责,可在她心里,陈建国是在欺骗和玩弄自己的肉体,与他交往根本没有结果,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所以,她连陈建国的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来,但这种事情又不能让老师和同学们,甚至父母知道,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一个月的实习期在烦躁的日子里度过,实习期满后,要放一个多月的长假,张文芳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过,马不停歇地回家。
父母亲见女儿回家,自然是满心欢喜,母亲做了一大桌子饭菜为女儿接风洗尘,可张文芳却始终沉默寡言起来。
母亲感到有些蹊跷,禁不住问:“欣瑜,你这次实习回来,怎么和以前不一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
“没有你还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