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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浮笙笑的过分灿烂的脸从灯笼后露了出来。
在温暖的烛光映照下,更显得她明眸善睐,红唇皓齿,气质水木清华。
他发现笙儿越来越美了。
阮浮笙提着灯笼走到书房里,坐在了之前念长歌坐的地方。
念长歌蹙眉道:“你身上还有伤怎么四处乱跑,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阮浮笙却没有回答他,反而笑嘻嘻的故作惊讶的问道:“咦!王爷,您看着灯笼上画的是什么呀?”
念长歌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这小丫头又在耍什么花招,然后才好好打量那灯笼起来。
然而看到上面的画像,念长歌的脸色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你画这个做什么?”
那灯笼上面,画着他仔细为笙儿包扎伤口的画面。
不知是用什么画笔画的,画像栩栩如生,像是水中映照出来的一般,纤毫毕现。
至少在他活了十几年的岁月中,任何国画大师都无法画出这般精细的画像来。
“王爷不是说,让我把那些宣旨都画上王爷的样子,做成灯笼送给你吗?”
“有这等事?”
阮浮笙噘着嘴问道:“怎么?王爷不喜欢吗?”
“浮笙送的,本王自然喜欢。”念长歌安耐住心头强烈的感受,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阮浮笙开心的从椅子上蹦下来,提着灯笼围着念长歌转悠了一圈。
她的视线一直落在念长歌的身上,好像是要将他看入心间一般。
两人离的这样近,浮笙又用这种专注的眼神看着他,念长歌觉得此刻阮浮笙的目光比那灯笼里的火光还要炙热。
他希望她能永远这样,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浮笙,你身上还有伤,别闹了。”
阮浮笙笑靥如花,声音清脆而温柔:“王爷,我最近一直都在想,我阮浮笙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德了,居然能遇到这么好的衣食父母,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念长歌被她逗笑了,他其实很想告诉她,能遇到她,也是上天赐他的福德。
“浮笙,本王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对待衣食父母的,不听话不听劝,整日里上蹿下跳,本王能容得下你,也实是本王大度。”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瞬间静止了,两人之间的氛围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念长歌看着眼前娇俏的女子,深邃的眸中光芒闪了闪,“浮笙,比起做你的衣食父母,本王更想……”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浮笙打断了。
“王爷,我手疼。”阮浮笙移开了视线,放下了灯笼捂着手腕。
念长歌心中闪过一丝失落,却还是心疼的扶着她坐回座位上。“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让本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