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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浮笙就这样站在寒风中,眼睛酸涩难受,她其实心里是有底的,方才很有可能被念长歌发现端倪了,要不然他一定不会这样。≮一≯≮六≯≮八≯≮看≯≮书≯
毕竟谁也别把谁当做傻子,一个谎言定然要用无数的谎言来圆,最终还是会被发现。
肯定庞焱来过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了。
可分明刚才就只有几只耗子啊,那几只耗子能说明什么?
揉了揉生疼的脑袋,她再次告诫自己。
“畏畏缩缩,畏畏缩缩,老是掖着藏着干什么?当时应该直接把门拉开说清楚的!你干嘛非要说谎?!”
现在好了?说谎被发现比一开始就发现庞焱在屋里更糟糕!
“呼!”阮浮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以往我的性格绝不会这样的,我在怕什么?我在躲什么?说到底,我还是中了庞焱的圈套,他利用了我在乎念长歌的心情,迫使我一错再错,虽然没给我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让念长歌和我之间产生了嫌隙!庞焱,你真是好算计啊!”
看了看黑乎乎的天空,阮浮笙忽然觉得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又回头看了看后面的百花楼。
感慨道,“白花了我六百两银子了!”
随后还是规规矩矩的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如今虽然没有彻底撕破脸皮,但实际上却比彻底撕破脸皮还严重,夜王府,是暂时回不去了。
————
天牢。
庞焱成功挑起了两人的误会,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天牢。
依旧用那老鼠将钥匙还给了狱吏。
然后靠在软席上闭目养神。
虽说这狱吏也给他准备了床铺,但这监牢里的床铺,再好他也不会屈就。
快天明的时候,把狱吏终于醒了过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急忙去给庞焱准备早膳!
来到牢房的时候,看国师大人仍旧保持着昨日的那个姿势,气定神闲的坐着,唯一不同的是?腰间多了一个手环?那手环用穗子吊着,看起来是个女士的?
昨天进来的时候,国师腰间分明没有这个手环的?
难道是他看错了吗?
“国师大人,老汪来给您送早膳了!”
庞焱懒洋洋的掀开眼皮,他在百花楼就已经吃过了,这牢里的饭菜虽然好,但他仍旧不想吃,“放着吧。”
“好嘞,国师您可一定要趁热吃啊。”
走的时候,那狱吏又回头看了看国师腰间的手环,那手环是个白玉手镯,晶莹剔透,而国师的衣服是黑色翻银边的,那手环在衣服上十分显眼,昨日就在的话,那他一定会发现的。
并且那个地方平时是用来挂玉佩的,极少会有人用来挂手环?
再者国师这是个女士的,实在是奇怪。
“你在看什么?”察觉到那狱吏的眼神,庞焱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狱吏眼皮一跳,连忙收回眼光,“没、没看什么。”
庞焱指了指腰间的手环,意味深长的问道,“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