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夜琰同若离道出了心中所想,如今我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夜琰和若离自是想为我找到一个好的归宿。三界浮沉,诸事未知,若有一天二人不测可是有谁能照料于我。若是我觅得良人,二人的挂切定会落定不少。
而我呢,却因为脖颈处的那条星辰之眼要被禁足七日。可夜琰并未对我如此说,只是道今日外界不太平。
又是新的一天,魔族的子民们又开始了新的忙碌。
而我还懒洋洋的伸展着四肢,拖延着今日的行程,毕竟禁足的几日,我的行程就是吃吃喝喝睡睡,再有的幸福时刻就是偷摸的躲在被窝里想念着另一个人。
“簌儿~”
若离进了房门,轻声的唤了我一声。
“仙女姐姐~你今日怎有空入魔来看簌儿啦~”
我看见若离不顾自己的慵懒形象,一步两步的朝若离跳去。
“唔~”
“你这臭丫头。”
“又胡乱叫嚷了,说的娘亲好似坏女人似的。”
若离刮弄了一下我的鼻子,温柔的对我说道。
“嘿嘿~”
“娘亲当然是仙女姐姐啦~”
我冲若离卖乖道,随着又小声的低语道:
“难不成是......”
“是什么呀?”
若离见我迟迟未吐露出,便好奇的询问者我。
哎,人间那个词是什么来着.......
我挠着脑袋,看来刚一睁眼着脑袋就是不怎么灵光。
“哦!想起来了!”
“是母夜叉!”
我说完转身就跑,料到若离会轻揍我。
“你这丫头!”
果不其然,若是我没跑掉那温柔的手掌就要拍在我的屁股墩上了。
“好啦,为娘有要事和你商量。”
若离沉住性子,看向我的眼神满满的都是爱。
我往若离身边靠着,若离将我的手拉着一同坐在了床榻边。
“簌儿。”
“苍陌世子待你如何?”
若离突然的提及苍陌,询问着我的看法。
虽然我觉得有些突然,也不知为何会提及苍陌,可还是如实的回答着若离:
“世子哥哥待我固然好,十分的关照于我。”
“嗯!好的没话说!”
在我心里我早已将那苍陌看作自己的亲兄长。只不过这话进了若离的心里就变了味儿。
“那那夜星辰......”
若离话未说完整,我却心虚了起来,似乎察觉到了若离的意图,于是我便急忙对若离说道,:
“娘亲,你又不是不知我同夜二哥和楚大哥的关系,那天上几千年,落至地上还能变了不成?我们三人一直以兄妹相称啊。”
若离听了我的话,似有一丝舒心之意,若离说到底也同夜琰一样,不想再让我不如他们的后尘。而那夜星辰现已是天界之主,终会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事与愿违,而若离却不想让我沦为牺牲品。若离只愿我能平平安安的生活。即便是如此简单的祈愿却也成了三界最难做到的。
“簌儿你可是欢喜苍陌世子还是.......”
若离进一步的询问着我,可若离的话又未落下,我有惊慌地像似怕被拆穿心思的回应道:
“哎哎哎——”
“当然是当然是苍陌世子啦!”
“哈哈哈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
笑中带有一丝尴尬,掩饰着自己的内心真情。我自以为聪明的打了一张好牌,将那夜星辰完好的掩盖过去,却未想若离询问的只是我欢不欢喜苍陌,并非让我二人择其一。
若离听了十分的高兴,面露喜色。
“娘亲,你可是有什么欢喜之事?”
我见若离笑若桃花,便询问道。刚好也缓缓自己的情绪。
“簌儿,你现在也到了适婚的年纪,我同你爹爹也想着为你寻得一个良人。”
若离向我道出今日来的目的。随后,若离又继续说道:
“我同你爹爹都甚觉苍陌世子不错,其生性淳朴无城府,待人又十分的和善,能文能武。实为良人,与簌儿你实是相配。”
我听了,心里惊了一跳:
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
我.......
我刚想说什么,若离却又开口了:
“簌儿,你也知你爹爹的性子,虽对你有苛刻和严厉之时,可到头来也是为你着想着。”
“你爹爹不愿让你同天人接触是有道理的。”
“可......可娘亲,夜......不不,楚大哥和夜二哥的为人您还不知吗?”
“他们不一样!”
我反驳着若离的话,心中有些不悦。
此时,醉鹦从窗口飞了进来。
“醉鹦!”
我看见那小小的五彩身影从我的窗前划过,便呼唤到。
醉鹦呼扇着小翅膀落至我的面前。
“给魔妃与公主请安!”
醉鹦见有若离在场也只好走走这礼节的形式。
“醉鹦,可是有何事要通讯?”
“可是夜.......”
我见醉鹦前来,心中无不猜想着夜星辰是否就在魔界入口处等待,刚想说其那人的名字,突然想到若离还在一旁,就连忙的压制住了。
“朴簌公主,今日,白泽上神邀你入昆仑。”
“特派遣我携你入境!”
醉鹦挺着胸脯,庄重的对我说道,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若离在一旁也听得,便也未说些什么。毕竟白泽可不是一般的神仙,加之醉鹦乃白泽亲化的灵鸟儿,也没什么好怀疑的。
白泽?昆仑?
今日邀我去做什么?
不对,莫不是夜星辰来了!!
我眼睛一亮,连忙的说道:
“这就去这就去!”
我一身睡衫的行头就要往外迈,若离扑哧笑了一声,点提着我:
“簌儿!”
我愣了一下,瞅着憋着笑的醉鹦,低头看了看自己,恍然大悟过来。
“娘亲~”
“今日之行乃是白泽上身邀约,可是不能禁足了。”
“若是爹爹怪罪,你且要帮我同爹爹解释解释。”
我反应过来,差点忘记自己禁足的时日还未到,便对若离说道,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若离朝我和蔼的点了点头,便出了房外。
若离一出房门,我如光影一般,一下子梭到了那门边,将整个胸膛都贴在了门上,不,应该说是将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怎么贴的紧密无缝隙怎么贴。
“朴簌公主,你这是在作何啊?”
醉鹦见我丝毫没有公主的淑女架势,活脱脱的像个迷了心智的疯女人。
“嘘嘘!”
“别说话!”
我听见醉鹦的声音,惊了一跳,急忙冲着醉鹦小声的压着嗓子警示。
只见我侧着脑袋,将耳朵死死的贴在房门上,听着若离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才放下信赖。待若离的脚步声越来越弱,直至听不见时,我又一杆子射到醉鹦的身旁。
“醉鹦!醉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