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拦着我!”
“哈哈哈哈!”
“都不敢来吧!”
人参精大摇大摆的走在魔族的境地内,对着四周的空气瞎得瑟着。很显然,人参精的四周一个魔人也没有。
“以后遇见天人格杀勿论!”
“什么天人不天人的!”
“凡是外人,一律处死!”
“也不知公主醒过来没。”
“唉。”
“着魔界.......”
突然地,几列魔兵队伍巡逻着朝人参精这处走了过来,几个领头的魔兵头子互相交流着。
人参精同他们仅仅只隔着一座灰黑色的小山,其间穿透着几个小眼,人参精听见那几个魔兵头子的细语一下子佝偻起身子,不再如此的潇洒迈步,而是贴着那小山移动着身子。眼睛不停地往那小山的缝隙里瞅。
眼看着魔兵的队伍就要避过去了。
突然地,“当——”。
人参精摩梭着,一个转身触碰掉小山松动的一角,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响。
人参精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恨不得掐死自己。
“谁!”
“走去看看!”
那魔兵的队伍还未走的远,一个魔兵头子听见了声响,脸上的眉毛一下子横了起来,眉目凝重的回头朝那灰黑色的小山望了望。却没见到任何人影。
几列魔兵的队伍铿锵有力的整齐靠近了灰黑色的小山,围着饶了好一阵,仔细的察看却也未能得出什么结果。
“你怕是幻听了吧!”
“哪有什么人啊”
“忽是这风在作妖!”
另一个魔兵的头子开口说道。
那察觉不对劲儿的魔兵头子也只好罢手。几列魔兵的队伍渐行渐远了去。
“吓死我了!”
“刚刚差点死于他们的脚下!”
“......”
“哎!”
“早知道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我还费那么大的劲儿拍那俩魔兵的脑袋干嘛!!”
“失策啊失策啊!”
待那魔兵的队伍里的远了些,那灰黑色的小山处传来人参精的窃喜何懊悔交错的自言自语,声音微弱,深怕又惊扰了谁。
视线回到那灰黑色的小山处,朝着那底部瞧去,只见那倚靠在灰黑色小山的山底处有一颗小小的浑身绿油油的还生着软刺的毛毡球紧紧地贴着山壁。
只见那毛毡球突然飞速的滚动起来,欢快地极速流转在这魔界的境地之中,穿过一个接一个的街道,直接进了天魔宫,更加兴奋的像一只嗅觉灵敏的小狗似的,准确的蹿入了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内。
我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塌上休息。那颗毛毡球滚了进来,视察了周围的情况后,现出了人形。
此刻的闭上的眼睛稍微的转动了几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我终于进了这魔界见到酥酥了。
现出人形的人参精瞧见躺在床榻上休息的我,朝我蹑手蹑脚的走来。
待人参精靠近我的床榻已无法再向前走的时候,人参精蹲下身子,伏在我的床榻边,静静的静静的看着我,像似欣赏着这天下最美的宝物。
我的酥酥啊,可真是苦了你啊。
人参精想到这几日,魔界的变化,脸上就生出一丝心疼之意。
情到深处,人人参精不由得伸出了一只手想要摸一摸我的脸庞。
就在人参精的手贴近我的脸庞,即将触摸到的时候,我一下子睁开了双眼,双眼里是一股血煞般的黑气,一下子散了开来。
我一个翻身跃下了床榻,从背后锁住了人参精的喉,将其紧紧地掐住。
“咳咳咳......”
“酥酥,你快松手啊!”
“我......我不能呼吸了!”
“酥酥!”
“咳咳.......”
“唔——”
“唔————”
人参精背朝着我,从最开始简单的三言两语的沙哑声音到一句话也发不出来,脸色苍白,瞳孔放大,胸前的双手不停的扒拉着我锁住其喉的手。
而我像似从未认识过人参精一样,一脸的冷血,连额头处的冰火印记也成了浓墨一般的黑色。
就在人参精快要窒息的那一刻,我松开了手,将人参精往前一推,人参精直愣愣地撞在了床榻上。
“咳咳咳——”
“呕——”
“咳咳——”
人参精捂住自己的脖颈,不停的干咳,作呕,眼眶处都被弄出了些许自觉冒出的泪花来。
我冷眼旁观,见到人参精如此狼狈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动容与怜悯。
“酥酥......”
人参精转过身来,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我。人参精发出沙哑的声音,喉咙像似破了一样。
我白了人参精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酥酥,你这是怎么了!”
“酥酥!”
“我是人参精啊!”
“你不记得了?”
人参精一只手捂着喉咙,另一只手撑着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走到我的面前。以为我又逝去了记忆,不认得他才会如此。
“我知道你是何人。”
“不然也不会就此罢手。”
我看都未看人参精一眼,专心致志的摆弄自己的衣袖,语气冷冷地对人参精说道。
此刻的我身着一身青白衣衫,装束间散发着婉约的气质。
人参精一脸委屈的站在我的面前,内心悲痛着。
“果然这一衣裳不适合我。”
我自言自语着,摆弄着衣衫的手一下子甩了开来。
“酥酥。”
人参精朝我身前靠了靠。
“站住!”
“出去!”
我朝着门口一指,厉声厉气的对人参精喊道。
人参精灰溜溜的出了房门。
天界。
度完蜜月的醉鹦兴高采烈的携着自己的伴侣——雪鸟回到了星月宫。
“主人主人!”
“我醉大仙回来啦!”
醉鹦拉扯着雪鸟,扑腾的向夜星辰飞去。
只见夜星辰一脸的哀愁,南楚也在这星月宫中。
这是怎么了?
醉鹦不知自己不在的这些时日,发什么了什么,见夜星辰的神情也不像似装模作样的,便规矩的拉着雪鸟停在那秋千上,不做声色。
夜星辰同南楚相对而坐,待夜星辰的情绪平缓了些,向南楚道出那日所发生的实情。
南楚听后满是无奈,可是非黑白,亲眼所见之事又怎能轻易转变。
魔界,堕升殿上。
我一袭黑玉袍衣,衣尾膨大,拖地而开,袍衣上编织着红色的波浪花纹,层层叠叠。眼色暗红,眼尾轻挑,唇色乃是一抹乌紫。整个人像似变了一般,冷冷酷酷的坐在那高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