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必须得跟邵梅好好地谈一次,何去何从交由邵梅来选择,自己现在已经被戴上绿帽子了,再不能被稀里糊涂地蒙在鼓里了。&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回到家刚一开门,就听到了爽朗的笑声,邵红来了。
邵红是邵梅的亲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子。虽然是亲姐俩,但与邵梅相比,我这位小姨子的长相却有着天壤之别,用巧夺天工出神入化来形容毫不为过,那真是出了奇的大胆。
身材一般,脸型像只冬瓜不说,鼻子还太扁,趴趴着使整个脸部缺少了起伏。嘴巴也不好看,主要是显得大了些,嘴巴大些其实也算不上大毛病,大出点特色来也招人待见,关键是邵红的牙齿满口疯长,且还不好好排队,看上去就有些阴森森的感觉。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邵红的窗户总是灰蒙蒙的,这不单是因为她眼睛不大且还肿眼泡,主要是她戴了一付深度近视镜……
好多次我都在心底惊呼:上天造物真是太有想象力了!
孩子见了他小姨格外地亲切,欢呼着飞奔到邵红的怀中。
邵红比邵梅小四岁,她对我儿子非常喜爱。两个人没大没小地滚作一团。
我偷眼打量了一下坐在床上的邵梅,见她显然是没有睡好,眼眶还有些发黑,无精打采地仰脸看着她的妹妹和儿子疯。
我有些愣神儿,想这一天一夜,邵梅和那个卢老板是怎么折腾的呢?
我很想将一些个想象掐死在萌芽状态,但是又做不到,一些不堪回想的画面,总是不由自主地涌进我的脑海。
阵阵酸楚渐渐地在心头泛滥。总这么傻站着也不是个事儿,总这么傻站着说不准我就会哭出来呢。
“欧阳斌啊,你真他母亲的是个窝囊废!”心里骂着自己,人却躲到卫生间洗衣服,一接触到水就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那只甲鱼虽然小,咬出的伤口也不大,但是毒性却很厉害。
我呲着牙进屋来想找点酒精消下毒,被邵红看见了。
邵红是护士,职业习惯令她急忙忙奔了过来,抓过我的手边打量边询问,当知道了我是被甲鱼咬了一口以后,邵红哈哈大笑:
“姐夫你可真逗,你就不怕被传染上王八病毒,然后自己也变成一只大王八呀!”
邵红说话就是这么不管不顾,说完了以后,她也立即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脸红脖子粗地不知所措,尴尬地看看她姐姐又冲我吐了吐舌头。
邵梅只当是没听见,我也没怎么在乎。
对于邵红的这一德性,我早就习惯了,指望她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希望不大,就这么不分场合地胡诌八咧她最拿手,常会让人意想不到。
邵红说:“姐夫你这手可不能再接触水了,显示自己勤快也不在这一会儿,干脆我替你洗衣服吧。”
说着她就顾自去了卫生间。我没事干就想去厨房做饭,又被邵红阻止了。
“我们出去吃吧,”邵红说,“附近有一家新开张专营水煮鱼的餐馆,等洗完衣服我们一起去。……”
去就去吧,现在我也真是懒得做饭。
我躺在床上闭起眼睛想着自己的烦心事儿,邵梅则起床开始捯饬自己,简单地左描右画一番后,便又显得光彩照人。
龙城这一段时间特别流行吃水煮鱼。那家新开张的名为“沸腾鱼乡”的餐馆生意非常火,等了半天才等到一个空桌子。
人多了挑剔的反倒就少,好像是人家白送给吃的一样。
儿子虽然刚吃过饺子,但是还是被眼前热烈的气氛所感染,欢天喜地吃得贼香。
看得出邵梅也是真的饿了,头不抬眼不睁地自顾往嘴里填。我这一天也没吃什么,但我并不觉得饿,只顾大口地喝着扎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