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邵红在平川的那农家小院里,充分而尽情地享受着偷情的愉悦时,邵梅也没安分地闲着。&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但是和我比起来,邵梅这个黄金周过得并不顺心。当然,这些都是后来邵梅告诉我的。
邵梅和卢老板去了新、马、泰,可是够远的了呢。
在国内无论在哪里邵梅总有些放不开,和卢老板走在一起心就发虚,恐怕被认识的人撞到。
再者说,邵梅和卢老板往一块那么一站,明眼的人一下子就会看出来这不是一对夫妻,两人没有夫妻相不说,年龄也相差好多,顶多是一对野鸳鸯。
本来出了国就可以放松些了,邵梅也期待着和自己的那位老情人能够尽情地游玩一番,但是没有。
男人都差不多一个德性,一旦将女人弄到手后,就往往会觉得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了,是自己的一件附属品。
即使再疼爱,也不愿意把自己拴在女人的裤腰带上,任由女人的指挥摆布。
可能是卢老板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邵梅这么多年在我的身边,已经养成了惟她命是从的禀性,什么都要以自己为中心,一时半会儿是不好改掉的。
卢老板不是个心细的人,而且还有些粗枝大叶,好几个夜晚,他都是把邵梅一个人留在酒店的房间里,自己出去找乐子。
并不是他不愿意带上邵梅,而是没法带,去看人妖表演去找泰国妹按摩或别的服务,有邵梅在身边怎么会尽兴呢。
邵梅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时候,就会很不高兴,她又不敢出门。
外面的世界越是花花绿绿,她越是不敢离开房间一步,只能是透过窗子看楼外霓虹灯闪烁,看各式各样的人进进出出,无聊透了。
她有些想我和孩子了,若是和我在一起,我说什么也不会将她一个人留下呀。
本来说好这个黄金周一家人计划要去九寨沟的,若是没有卢老板,若是她没和卢老板发生这么多事的话,现在不也会很快乐吗?
她不敢给我打电话,甚至连手机都不敢开,就那么一个人默默地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着想着就会流下眼泪。
邵梅有些不愿意再游玩了,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即使去天堂又有什么意思呢?她想尽早地回家。
但我的想法和邵梅却恰恰相反。我和邵红的新鲜劲儿还没过期呢,特别是邵红,邵红真有些恨不能让邵梅永远都别回来了。
从平川回来后,邵红就在我家住了下来,我俩像真正夫妻一样生活了几天。
孩子小好唬弄,他也不在乎大人谁和谁好,只要对他好就成。
邵梅回来邵红就得离开了。当着自己姐姐的面,邵红没有丝毫的愧疚,好像她做了一件多么正义多么光彩的事情一样,理直气壮。
邵梅也没将平时就大咧咧的邵红放在眼里,没多想些别的。
我也有过那么一丝愧疚,觉得自己真是无耻至极,堕落得不成样子,那那种感觉也只是一晃而过,马上就被想象中的邵梅与卢老板翻云覆雨的场景覆盖了。
按邵梅的设想,她离开我这么多天了,回来后我一定会表现出特别兴奋,起码在床上,应该有小别胜新婚的味道。
但是我没有,我非常的风平浪静,打扫房间,给儿子弄饭,将邵梅的大包小裹收拾好,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即使是在床上,即使是邵梅又伸过如藕般的胳膊我都没什么兴奋的表示。
我轻轻拿开邵梅的胳膊,很平淡地说:“你这次玩得好吗?说说一路上的见闻吧。”
邵梅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就回复了常态,装出眉飞色舞的样子和我一通瞎白话。
邵梅说她这次去了西湖,说雷锋塔怎样怎样,还到了千岛湖,那千岛湖的风光真是迷人呢……
我打断了邵梅的话:“千岛湖不在杭州吧。”
邵梅就有些语无伦次:“是呀是呀我也没说在杭州呀,千岛湖在杭州的边上呀。”
“千岛湖离杭州还有几百里地呢。”我说。
没再等邵梅解释,我伸手关了床头灯,打着哈欠说:“睡吧睡吧,明天又该他母亲的上班了。”
邵梅瞪着眼睛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好长时间都没有睡着。倒是我,没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邵梅回到家后,严重地影响到了她妹妹邵红刚破土而出的爱情。
邵红再不能肆无忌惮地和我待在一起了,而她那颗刚刚破土而出焦渴的心,是多么地需要我深情地浇灌啊!
像邵红这样的女人,感情一旦付出就看得比什么都重,那热情,简直能把整个世界烧成一片废墟。
在邵红的思想里自信地认为,她和我才算得上是绝配。但是上天弄人,偏偏没让我最早认识她。
不过有情人终成眷属,好在我现在终于和她走到了一起,这就不错,这就是天意。
邵红是个感情丰富的人,邵红是个感情炽热的人,邵红对谁好,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肠子肚子心肝肺一同献给对方。
在她看来,她姐姐邵梅不配享有我,我在邵梅身边的这些年,真是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姐姐邵梅那是不懂得爱惜,只有她自己才会令我获得真正的幸福。
现在好了,现在真的好呀,现在我已经是她邵红的人了!
每天,几乎是每天邵红都要给我打十几次电话,问我早晨吃什么了,衣服穿得多不多,工作累不累,或者是她单位谁谁谁又给她介绍男朋友,谁谁谁又向她献殷勤……等等鸡毛蒜皮的事。
然后就是商量下班后,我俩要去做什么在哪里见面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