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生存难啊!”净生突然叹道,余光里他自饮了一杯。
“何出此言?你可过得比谁都好。”我笑了笑说,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长发男人身上。
“你说他这样快乐吗?”净生转头望了我一眼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谁知道呢。不过,我想应该是吧,但也未必……”我说。这时候那男子调好了琴弦,正旁若无人的整理着包里的什么。时不时,他的手就会碰到一根琴弦,随即一声悦耳的声响就传了过来。
“难道谁还会有你快乐?”我转回头望着他,“最近可还好?”我接着问到。
“谁有我快乐?呵呵……”净生笑了笑,“近断时间总是感觉哪里不得劲……有些困惑……嗯——反正不太对劲。这事——这事‘非同小可’,不那什么——真怕要憋出事来……”净生推了推眼镜看着我欲言又止,“呵呵,你看:这可不就想到你了吗?想和你聊聊。”说到这儿他有些不自在的干笑了两声。
“哦?意思你还没有摆脱那个东西?”心似有所动,我问到。男子开始演奏《致爱丽丝》,手法娴熟。
“嗯!只是,只不过好像更加麻烦了……所以——所以感觉就‘这方面’,你或许会帮助到我……”净生望了我一眼,然后垂下眼把玩起手里的酒杯来。
“我?我可没有那方面的能耐喔!净生你怕是找错人了。”我大笑了两声。
“阿蛮,你可别笑。我是认真的。”他表情严肃。
“呃,这样——那好吧!那你就说说吧,我倒要看看我在‘这方面’究竟有啥能耐咯哈哈。”说着我掏出香烟递了过去。
“你去过卢山后山没有阿蛮?”净生问。
“嗯。”
“那个地方我以往只是路过过几次,那天晚上以前,我还从来没有从那里上去过卢山。”净生点上香烟。
“那地方还不错吧,蛮幽静的。我时不时会一个人去那儿走走爬爬山啥的。但我一般都是早晨去,这时候人少。”我望了净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