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都会去纠缠那个男人吗?你说她会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女人?”我看着那个女子问到。
“不像。”
“哦。……”
“我说阿蛮:你是不是也该找个女人了?都独身好几年了。”净生望着我。
“没有合适的。”
“我看秋子就蛮不错,你们不是相处的还好吗。”净生看着我。
“人家看不上我。说我当男人还可以,当丈夫就比较勉强了呵呵。”
“阿蛮你今年该有35了吧?”
“33。”
“嗯,我看你和秋子就很般配。要不我帮你们撮合撮合?”
“不用了。我和她提起过这事,她说她不找离过婚的男人。”
“离过婚有什么关系?你们又没有小孩。”
“呵呵,有道理。不过这话你得和秋子说去。”我对净生翻了个白眼。
“唉——你们啊……”净生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女人有气无力起身趴回了吧台上。我和净生又好一会没有说话。耳边,《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的旋律似还在循环往复的的延续着。
“净生,不说我了。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不会是专门约我来谈这些的吧?”我看了一眼桌上那个突兀的包裹。
“这个……前天晚上我又见到她了。”净生说。
“谁?”
“就是上次我和你提起的那个女人。”
“女人……”我问。思绪还停留在吧台边那个女人身上,脑子还不太好使。
“哎!就是上次我在小相岭海子边给你谈到的那个女人。”净生端着酒杯,斜着眼瞪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