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趔趄,我已置身屋内。净生照旧背对着我直直的坐着,对于我的进入,他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怎么就进来了?”心想。回望:先前的窗户已不知去向,四周只剩灰白色的墙壁!
“净生!”我转过头对着他的背影又大喊了一声——他照旧装聋作哑不理睬我!“嗨!”有些恼怒,我吼了一声走过去拍想他的肩膀——咦!他的身子却连着凳子一下移开了?
“怎么回事?”我又试着往他移动了几步,但我走近多少,他的身体就往后退多少;也无论我怎样前后左右移动,却无论如何也靠不近净生的身体了!且不管我往哪个方向转动,净生始终以背部对着我!很是纳闷。尝试了几次终是作罢。
“净生:你听见我说话没有?——是我——我是阿蛮!”我伸着头小心翼翼喊道,“你是怎么啦?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见他没有反应,我再次试探着想走到他的前面去,希望那样他就能够看见我了,但一切都是徒劳——净生依旧保持相同的姿态以沉默的背影对着我……
“喂——净生,老是这样就不好耍了哈!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有?你转过来吖!”我喊道。虽然心里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有些超出常规。
这时候净生似乎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反应——只见他把头往上歪着微微往后转动了一下,身子也不易察觉的动了动——他似在尽力的倾听什么。
“喂!净生,是我——我就在你身后!”我激动的大喊起来。
他不但不理睬我,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之中……“妈的!这是怎么了嘛?”眼见着一个不理人,另一个又莫名其妙不知道去了何处——心情沮丧!
“那个光屁\股女人,这会却又跑到哪去了呢?我这到底是在哪?”环顾四周我想,“难不成是做梦?”想到这儿重新振作起来,“嘿嘿,肯定是做梦!”我对着自己的大腿狠劲的掐了下去——妈呀!还真TNN疼呀!我赶忙收回了手。“看来不是梦了。但,但这又怎么说得过去——到底是啥情况?”脑子似陷入了浓稠的泥潭,“秋子突然消失了,而净生却又‘无中生有’跑了出来!这……”望着净生的背影心里着急但又无计可施,“让我好好想想——”我想,“早先好像是和秋子一块在胖子那儿吃饭来着的,后来……后来在四袁公路那家铁厂看见了一个人?好像叫‘人影’怕要妥当些?秋子说她也看见了……再后就和秋子一起上了山……上了山……但,但秋子去了哪呢?我和她是为什么分手的,她啥时候丢失了呢……”我努力整理着残破的记忆,努力想从逻辑上推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一切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