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生在楼上的“特护室”。推门进去,是一个套间。净生和他妻子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我进来他们站了起来。净生老婆道谢着跑过来接过我手中的水果。
净生脸色苍白,穿着病号服,看起来比平时文弱了不少。他示意我坐下。
“什么病?不要紧吧?”我坐进挨着他的一张沙发里。环顾一下四周:茶几和桌上放了许多束鲜花,另外还有不少别人送的水果、奶粉、盒装滋补品一类。
“呵呵‘眩晕病’。老毛病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老婆坚决要来住院。”说到这儿净生望了他妻子一眼,他妻子正削苹果:“都晕倒了还‘没什么大不了’?当时把我吓得够呛!阿蛮啊,他这人就是太倔太要强了。如果不是晕倒了还真把他弄不进医院。”说着她把削好的苹果递进我手里。
“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这个‘眩晕病’是怎么回事?好像没有听说过。”
“医生说叫什么‘周围性眩晕’?是叫这个吧?”净生转头问他妻子,她“嗯”了一声开始整理那些鲜花和水果。
“还说这个病不能够大意啥的,而且不能够开车。这怎么成?我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呵呵”
“你就折腾吧!”净生妻子关爱的望了他一眼。随后她说要回家一趟,说麻烦我这期间帮忙照看着啥的。我喏喏答应。
我们目送她的背影离开。
“秋子怎么回事?伤得重不?”净生转回头看着我。
“脚踝韧带撕裂。问题不是很大,已经包扎好了,住院观察两天。然后回家休养。”
“嗯。我一会去看看她。你到我这儿谁照看她?你还是回去吧。”净生欲站起来。
“没有关系。你那个朋友现在在她那儿守着呢。”我说。
“我朋友?谁?”净生重新坐了回去。
“那个新疆弹吉他的——长头发。”我看着他。
“哦……我也听说了一些……嗯,阿蛮——他们来往可不关我什么事情哈。”净生看着我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