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见冷场,阿呷打破沉默说到,同时挨个给大家满上了酒:“来!咱们来干一杯!”她提议到,我和净生举杯饮尽。
“阿蛮啊:你说江爷爷为什么把裤子提那么高?是为了好看还是怕它掉下来?”阿呷天真的各自看了我们一眼问到。
“呵呵,应该是怕掉下来吧。他肚子确实也太大了点。”净生中规中矩回答道。
“我倒觉得不是!你们难道不觉那样很威风、很那啥吗?让我说啊——起码是把他显得很伟岸嘛。”我说。
“哈哈哈……你个臭阿蛮!就没有见你正经的时候。”阿呷笑弯了腰。
我们就这样一边吃饭,一边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
饭后,净生驱车,我则和阿呷骑摩托去了那家酒吧。入座停当。再聊了一会儿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后,净生终于很郑重的发话了:“你们猜前段时间我去了哪?”他神秘的笑着推了推眼镜。
“你去哪儿了?好玩吗?”阿呷立刻来了兴致。
“切!不就是去了趟云南吗,你上次告诉过我的。是了——你去那里干嘛?有业务?”我斜了他一眼。
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低,我挪了挪身体,好把自己舒服地窝进沙发里,阿呷不坐自己的位置却跑过来和我挤在一起。
“嘿嘿,我到昭通转了一圈!”净生不无得意的说,“阿呷,你还记得你以前给我们讲过的‘孜孜普乌’不?”望着阿呷他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