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面似有一个男人在边小跑着边剧烈的咳嗽,跟着门嘭的响了一声,咳嗽声随即消失在门后。
“我现在无话可说——就此事,其实说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净生率先打破了僵局,“我也不是没有去看过医生……本来也无需辩解什么,但‘就此事’,我还是想得到阿蛮的理解——;当然,阿呷也是——”说到这儿净生望了一眼阿呷。
“嗯——”阿呷点了点头,“哪——哪就没有办法了吗?净生。”阿呷望着他。
“不知道——”净生回答,“但我也不想逃避——”
“逃避也没有用吖。感情这东西,说有就有了,像鬼魂附体——”说到这儿阿呷似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她下意识举起手掌蒙住了嘴。
“没有什么。”净生宽慰道,“我就觉得爱情和鬼魂差不多——起码它们同质。”
“真得是那样?”阿呷抬头望了望我,“哪——”她想说什么。
“不要老吓我家阿呷哈!”我对净生说,“别听他的——一个神经病。”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好意思哈阿呷。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它们很像:就很难摆脱这点来讲——它们很像。”净生解释道。
“嗯。好像也有点道理呢——”说着阿呷再次抬头望着我。
“别听他胡说八道!爱情怎么会和鬼魂一样了嘛?至少爱情看得见摸得着。”
“看得见?摸得着?嘿嘿,我看未必——”净生冷笑了一声。
“难道不是?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我们!”我狠劲搂了搂阿呷说。
“呵呵我没有怀疑你们之间的爱情,”净生笑了笑,“但我们‘看见’了吗?”他说。听他这么一说,我抱过阿呷在嘴唇上亲了一下:“眼睛瞎啦?——未必脑子秀逗,眼睛也瞎啦!”我有些咄咄逼人。阿呷推了我一把。
“哈哈。你个蛮子!这不过是外在的‘行为’而已嘛!难不成你认为‘这个’就是爱情?”净生毫不退让。
“我也没有说‘这个’就是爱情,但这个不是已经表达了我们的爱情吗?”
“强词夺理——”净生满脸的不屑。
“我就觉得净生有道理!谁知道你这里现在想什么呢?”阿呷用中指戳了几下我的胸口。
“你——,天地良心!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瞪眼望着阿呷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