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都没有拴安全带的习惯(那个年代人们几乎都这样),我一把抓住阿呷后背的衣服。&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我——我没事。”阿呷涨红脸喘着气说,同时摇了摇头。她将身子撑了起来。
“找死啊!”见阿呷无大碍,我伸长脖子对着那个正愣在道路中间的壮年男子大吼了一声。
“哦哦哦!”此人一边紫红着脸诺诺答应,一边手忙脚乱忙着想重新发动三轮车——可怎么也打不着。
“你是怎么开车的,我不是叫你小心点吗?”正在我狠狠盯着那人的时候,阿呷却开始埋怨起我来,她将责任归到我身上。
“嗨!”一股怒火涌上脑门,“这也要怪我啊?”我大声说,“难道你没有看见是他在横穿马路吗!”我指着车外那个还在慌乱挪车的农人。
“确实不是妹夫的错!”阿依连忙打圆场,也顾不得打理下自己。
“谁让他开那么快呢!”自知理亏,但阿呷却说,她根本不理会我的申辩以及阿依的规劝,“把车开到边上去!”跟着她又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气愤以及,定定地盯着阿呷看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吧,我猛地拉上手刹打开车门下了车:也未及思考,我已经不顾后果的将她们和车一起扔在了马路的正中间。
“哎哎!”“妹夫你搞啥?”身后传来阿呷、阿依的呼唤声。
“横竖看我不顺眼——”一边快步往前走我一边想,“分明就是找茬嘛!”我越想越气,却忽略了自己今天确实是有点“不正常”的,而阿呷的过度反应也只不过是因为她太了解我了——她只是替我担心。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形容:固执。
走没多远,阿呷开着车从后面追了上来,“上来!”阿呷瞪着我说。
“不!”我坚决拒绝,而且感觉更加理直气壮了。
“妹夫快上来!”阿依摇下窗户对我说,“有什么咱们车上说。”她向我招手。
“不!”我倔强的回答,并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