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远滚多远?”秋子似忘记了自己的悲伤,他看着我,“你意思是想叫我离你远点是不是——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她站了起来。&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哎呀!”听她这样说我急了,“我哪有说过‘有多远滚多远’嘛?”我仰头看着她,“我意思是:你们能离我多远就离多远——我是说我自己好不好!”我解释说,蹙眉看着她。
“那还不是一样!”秋子说,执拗的样子。
“怎么会一样了?我只是怕自己连累了你们好不好?我是好意!”我说。说完感觉自己根本没法将想要“真正表达”的意思表达出来,不能这样是因为:该说的那些话,或不能说、不敢说,或说不清楚、也讲不明白。而这样的感觉会让人感到无比沮丧进而绝望。
“好意就是你这样的——就是让别人离开?”秋子却根本不领情,“哼!”她冷笑一声,“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也是时候该离开你了!我可不想担什么‘破坏别人家庭’的罪名!”说完她直接大踏步迈下了阶梯。
“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扔掉香烟赶紧追了上去,“你这人讲不讲理了?”我大声说,也不管旁人侧目。秋子没有理我,她越发走得快了。“哎!你等等!”见如此,我只得将自己一肚子气先忍下来,我向她喊道,“你总得听别人把话说完了吧?”我说,已追到她跟前,“怎么老是这样呢——老是不把话听完、老是拿着半截话就走!”我拉了她的衣袖一下,“你——你可不可好好听我把话讲完?”我看着秋子。
“放开我!”倔劲上来,秋子根本不理不睬,她丢开我继续快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