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从夏府到睿王府的路上,到处都是人拿着臭鸡蛋和菜叶,就好像并不是成亲,而是送上刑场罪恶滔天的坏人一般。
睿王司拓锦何时遇到过这样的待遇,愤怒的甩了甩衣袖,走在了最前面,此时此刻的夏如颜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侮辱的存在,他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恼怒:当初真是瞎了一双眼,才会看上夏如颜这个蠢女人,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的瓜葛。
“王爷,你等等妾身。”夏如颜很是委屈,她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然而司拓锦却离他远远的,甚至是连看都不愿意回头看一眼,冷冷的吩咐黑鹰:“去,把她送回王府,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至于这个婚礼已经不重要了。还有,去查查究竟是谁在背地里搞鬼。”
黑鹰丝毫不敢怠慢,保护着夏如颜进了王府。
“去给我准备洗澡水过来,臭死了,那些贱民居然敢这样对我,哼,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悔终生,什么是悔不当初!”
夏如颜咬紧了牙关,可身上的臭味让她有些发毛…
奴婢们一个个都匆匆忙忙的去准备洗澡水,可是在他们的眼里夏如颜并不是真正的睿王妃,更加不是睿王府的女主人,所以对于她,倘若不是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他们才不屑理这样的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王爷,侧妃已经送回去了,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黑鹰道。
司拓锦愤怒的拿剑,眨眼之间那一身火红色的喜袍就化成了碎片:“记住,从现在开始给本王跟进了夏如沁还有瑾王,他们两个人可真的是不知死活,一次次的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可没有难么多时间陪他们玩。”
“是,属下遵命。”
御候府中
司拓佑躺在贵妃榻上,双腿交叉的叠加在桌子上,有意无意的看着一旁正在下棋的两个人。
夏黎君很是不悦的看着司拓佑,总觉得他们就是前世的仇人,一见面就是相互嫌弃:“沁儿,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瑾王殿下总是过来打扰,倘若传出去的话,恐怕会影响你的声誉。”
如沁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又何尝不知道。可司拓佑就像是一块融化了的糖,压根就拿不下来,而且他们本来只是同盟的关系,一向孤傲冷峻的司拓佑开始“暴露本性”,越来越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夏黎君,本王知道你对本王有敌意,可是如今沁儿是本王名正言顺的未来王妃,本王多来这里走动走动自然是为了加深感情,你这个做兄长的,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司拓佑故意加深了“兄长”这个词汇。
他明明知道,他并非是沁儿的兄长,可是他却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夏黎君,只要他一天是夏黎君,那就一天都是夏如沁的哥哥,更加不能够对沁儿有非分之想。
“三哥,你怎么了?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如今的瑾王殿下可是越来越不像一个王爷了,哥哥何必和外人一般见识。”如沁头也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