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3日。”

    “农历还是阳历？”

    “当然是农历了，谁过生日还过阳历的？”

    “谁说得准呢，这种事情还是问清楚点好。”高骏山说完，便又问：“你打听清楚你妹妹到底喜欢什么东西没有？”

    “嗯，昨晚我已经帮你偷偷问过了。”

    一听到这话，高骏山激动得不得了，一个劲地催促道：“赶紧说赶紧说，她到底喜欢些什么东西？”

    “还挺多的。”吴言板着一张脸，学着昨天晚上吴凌凌说话时的口吻，一本正经地说道：“像化妆品啊，衣服啊，鞋子啊，首饰品啊，她都很喜欢。”

    “那她都喜欢些什么品牌的化妆品？”

    “这我就没问了，不过只要是别人送的，我相信她都会很喜欢的。”

    “那衣服呢？她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

    “波什么什么亚？”

    “波西米亚？”

    “对对对！就是波西米亚！”

    高骏山忍不住皱了皱眉。在他的印象当中，天水的穿衣风格明明偏向仿古，怎么突然就变成波西米亚风了？

    “吴言，你确定你妹妹喜欢波西米亚风格的服装？”

    吴言坚定地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问吴凌凌的时候，吴凌凌就是这么说的，而且吴凌凌平时也的确喜欢穿那些带有波点、颜色鲜明的服装。

    高骏山心里虽然觉得困惑，但到底没有多想，而是继续问了起来。

    吴言则知无不言，除了声明自己的妹妹并不是天水，而是吴凌凌这一点之外，只要是自己知道的，他都实地告诉高骏山。

    吴言告诉自己，自己这么做其实也不算是在欺骗高骏山，毕竟高骏山问话里的对象是“你妹妹”，而他妹妹不就是吴凌凌嘛！但是吴言多少有些心虚，因此在回答高骏山的话的时候，都不敢直视高骏山的眼睛，始终微微垂着眸子，恨不得赶紧结束对话，偏偏高骏山问上瘾了似的，没完没了地，问完这个问那个，吴言实在是不耐烦了，这才说道：“好了好了，别再问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通通都告诉你了。”

    又说：“郑老先生还在等我们，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高骏山想起郑衔还在等着，不好再问下去，这才勉为其难作罢，与吴言一块儿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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