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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药原本以为吴言在给自己吃的那盆炒饭里下了药,结果吃干抹净后,自己的身体居然没有半点不适,一觉舒舒服服地睡到天大亮,也仍然安然无恙,奇怪得他忍不住感到纳闷:“难道吴言没有在那盘饭里下药?”
可是不对呀?昨天白天在“幽深廊”外的时候,他明明听到那个大胖子笑嘻嘻地对吴言说:“三爷,到时候在他的饭里下点安眠药,然后再趁着他睡死过去的时候把他绑起来,明天他就算想做妖也做不得了!”
当时吴言听了那胖子的话后,还若有所思地点头表示赞同呢,难道是他听错了?
不容他多想,外头已经开始忙着张罗婚宴了,隐约间还能听到哪个大爷大妈高兴不已的笑声。
司药索性下了床出去看个究竟,谁知一出门就与昨天那个大胖子撞了个满怀!
见司药居然好端端地站在自己跟前,徐东不由得又惊又愣,忍不住惊呼出声:“哎呀,你怎么怎么怎么——”怎么没有被绑起来?”
徐东话说得支吾,司药也不耐烦听,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便自顾自地朝着天水的房间大步而去。
只留下徐东一个人站在原地上愕然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是咋回事儿呢,难不成三爷没有按我说的去做?这傻三爷,迟早得后悔!”
被叫为傻三爷的某人此刻正在天水房间里看天水化妆,刚坐下来便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正在捣鼓着化妆箱准备给天水化妆的陆氏姐妹几个听到吴言突然打喷嚏,便笑呵呵地调侃道:“新郎官昨晚可是没睡好?”
“肯定是这样,毕竟今天要结婚了,所以昨晚新郎官才会激动得睡不着觉!”
“现在的年轻人呀可真恩爱!”
吴言没想到自己只是打个喷嚏而已,竟然也能引出这样的风言风语,一时不免觉得好笑,只得叫道:“三位奶奶,你们赶紧给天水化妆吧,等会吉时就快要到了。”
陆梅半是嗔怪半是嬉笑:“得嘞,着什么急,你赶紧回你房间换新郎服去,这儿有我们,你就尽管放心好了,我们一定给你弄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出来!”
吴言一脸讨好地笑了笑,说:“我这屁股还没坐热呢,你们就要把我赶走,好歹也让我再坐一会儿嘛!”
陆菊“噗嗤”一声笑了:“瞧你这新郎官着急得跟个啥似的,等以后新娘子嫁给你了,你有大把时间可以看呢!哈哈哈哈……”
陆竹也跟着打趣:“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赶紧出去,别影响我们给新娘子化妆!”
吴言实在说不过这几位老人家,半推半就,最终还是被笑着赶出了天水房间。
房门一关,也不知道几位老太太在房间里怎么打扮天水。
想到天水向来坐不住,如今却不得不像个人偶似的被几位老太太打扮来打扮去,吴言便忍不住失笑。
“笑什么呢?”司药刚好就在门外站着,见吴言突然笑了起来,只觉得莫名其妙。
吴言心情好得很,倒也乐于跟司药分享,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天水被陆奶奶她们几个打扮来打扮去的,一定会很不耐烦。”
大概是不理解这有什么好笑的,司药微微蹙着眉毛看了吴言一眼,见吴言笑得那么开心,到底不忍刺激,沉默了半晌才问:“你为什么没有在饭里下那啥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