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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自己体内的系统名字叫“东方幻想乡Online”，她是知道的，但也仅仅是听到过一次，连她自己都快记不太清楚了，其他人在称呼自己体内的系统时，大多都是直接称呼她为法则，没想到在有生之年，少女居然真的听到了其他人说出了自己系统的名字。

    ——哦，不是人，不过那并不重要，这证明了眼前的魔镜是有真材实料的！

    “东方幻想乡嗡赖？”

    比那名居天子一头雾水，她当然不知道魔镜的回答对少女来说意味着什么，听到魔镜说的那个名词，比那名居天子用很别扭的发音重复了一遍，然后苦着脸看向少女，“这是啥意思？”

    “等会儿跟你解释。”

    少女现在兴奋得不行啊，她终于看到了能够找到当初自己被龙神追杀理由的希望了，此刻正是high到不行，稍稍平复了下有些激动的心情，她沉声问出了自己接下来的问题，“为什么系统会出现不稳定的情况？”

    问题问完，少女有些忐忑地等待着魔镜的回答——不过等了很久，少女和比那名居天子也没听到魔镜的回答，虽然刚才的问题魔镜也反应了很久，但这一次少女都等了起码十分钟了，也没等到魔镜的回答，让她有点疑惑，扭过头看着比那名居天子，疑惑地问道：

    “这魔镜是不是死机了？”

    “死机是啥意思？”

    比那名居天子很天然呆地歪了歪脑袋——也不算天然呆，毕竟这个时代连电脑都没有，她不理解死机的意思也并不奇怪……说起来，幻想乡本来就是与外界隔绝的，就算外界出了电脑，估计幻想乡也很难引进吧。

    “死机就是……算了，当我没说吧。”

    少女本来还想解释一下，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扭头看着这面魔镜，她走上前去对着那面镜子拍了拍，就像是在修旧电视机一样，“怎么还不回答？”

    然后就像是回应了少女的希望，魔镜突然开口，把正近在咫尺的少女给吓了一跳：

    “‘东方幻想乡Online’系统本是残缺的法则，部分功能缺失，后因龙神的法则破坏而再度被损坏部分功能，导致原本勉强保持平衡的状态变得危险起来，从而导致干扰到了世界本身的法则力量。”

    ——罪魁祸首还是你啊龙神！！！

    少女有些跳脚，原来自己以前会被龙神追杀居然就是因为龙神自己搞出来的事儿，如果当初建立幻想乡的时候，龙神不扰乱自己体内的系统，那么自己就根本不会受到龙神的追杀……着龙神也太坑了吧！？

    少女觉得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名叫龙神的怪圈之中，一时间有点浑身无力，她捂了捂脸，换了个问题问道：

    “那么……为什么我的系统一开始就是残缺的呢？”

    这个问题是一切的源头，当初自己还是少年的时候，得到的这个系统就已经是残缺不全的了，这让少女纠结了很长时间无法释怀，当初那个还比较中二的自己还以为自己能够一飞冲天了，结果这系统一句不能获得经验把自己泼了一盆凉水。

    这个问题似乎并不需要思考太久，没一会儿，魔镜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东方幻想乡Online’的部分功能被献祭作为使用万宝槌的代价了。”

    “……”

    少女眼角一抽——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距离会是这么个理由，这样说来，自己当初使用万宝槌的时候，似乎是被提醒过代价可能会穿越时空，但是她真的没想到，那个代价居然在自己得到系统的一瞬间就已经支付了。

    要是没支付也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

    “那么，我现在的状态，还会受到龙神的追杀吗？”

    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都无法更改，少女也只能默默地认了，不过这面魔镜的效果的确让少女有点儿上瘾，以前自己一直不知道的问题，被这面魔镜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回答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个魔镜到底是什么来头。

    “……”

    魔镜没有回答，就在少女以为这个魔镜又要反应半天才会回答的时候，比那名居天子突然伸手戳了戳少女的背部：

    “小红，魔镜是无法回答将来未发生的事情的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