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仿佛被人从清梦里面打扰了一般声音在脑海里面响了起来，祸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的情绪，仿佛根本无法想象少女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少女也并不知道，在祸的研究之中，少女平时的光屏应该也只会显示“东方幻想乡Online”这个游戏的游戏画面才对，“游戏账号和密码？”

    这种感觉就像是某天在看《幻想乡玩家》的读者突然发现一个名叫八云红的黑长直某天敲响了自家的门一般不可思议，祸根本无法想象少女这个万年无法退出游戏的家伙居然有一天会问自己游戏账号和密码——不对，这个天然呆能够看到登录界面就很不可思议了。

    “我看看……”

    虽然不明白少女是怎么看到登录界面的，不过祸也不敢怠慢——没有登录游戏的少女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虽然人物属性还保留着，也能适用一些系统道具，但是技能却无法使用，死亡后也没法复活，祸可不希望在少女没有登录游戏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最后无法复活，那可就玩大了，所以她还特地警告了一下少女，“在登录游戏之前千万别去作死，现在你死了可就是真死了。”

    “是……是吗？”

    少女没想到没登录游戏还有这弊端，所以听到祸的警告声，少女也只能挠了挠头表示了解了——不过，虽然少女是在脑海里和祸进行着交流，但在一旁看着一切的博丽霊梦可不知道这件事情，在她的眼中，少女就像是一个精神分裂者一般，坐在庭院的椅子上面不断地做出奇怪的动作，一会儿对着面前的空气指指点点，一会儿露出生气的表情，一会儿挠挠头，看起来诡异到了极点。

    “小红，你……没事吧？”

    博丽霊梦瑟瑟发抖地看着精神有点不正常的少女，不由地问出了声来——她可不希望看到少女变成那种神经质的人，虽然曾经作为人类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什么脑子有问题的人，但是变成亡灵这么就，她在彼岸也见到过很多精神不正常的魂魄的，有些大概是精神错乱的魂魄，整天叫着“我是新世界的卡密”“人民啊，对我们抱有恐惧，向我们渴求吧”之类的奇怪的话，最后被小野冢小町直接丢到三途川里面去了，“你这样，在三途川是会被丢到河里去的。”

    “你在想什么呢？”

    少女有点儿哭笑不得，虽然不知道博丽霊梦的话的意思，但是想必是被自己奇怪的动作给吓到了，不过犹豫了一下，少女还是给了博丽霊梦一个解释，“其实，我体内的法则有点儿不听话，我刚才是在和她交流呢，所以可能表情会比较丰富……”

    “和法则交流？”

    博丽霊梦愕然，她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以前虽然还没接触到法则，但是也和很多法则级别的强者有过交流，因此对法则并非一知半解，不过，她记得法则应该是一种力量才对，怎么会还能和少女进行交流，“我还剩第一次听说法则是可以交流的……它很难缠吗？”

    “很难缠，相当难缠啊。”

    一说起自己体内的系统，少女觉得自己有吐不完的槽，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接连不断的抱怨把博丽霊梦弄得一愣一愣的，“一开始我得到这个法则，我还是蛮高兴的，但是这家伙居然不允许我获得经验——经验你大概不懂，不过所需的经验一旦满了，我就能变得更强，偏偏这个法则根本不给我获取经验的方式，我拿着这个法则根本不知道怎么用，后来还被这个法则莫名其妙弄到这里来，被紫那个笨蛋不分青红皂白弄死了好多次，我变成这个模样也是拜这个法则所赐……”

    “变成这个样子不好吗？”

    博丽霊梦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少女的模样说实话，已经几乎是东方美人的极限了，能够满足大部分东方人喜好的审美观，和传说中迷倒整个贵族圈子的辉夜姬长相相似，其程度可想而知，就算不会一下子迷倒所有人，但也几乎没人会对少女抱有天生的恶感，“难道你以前比现在还要漂亮？”

    “这个……性质完全不同了啊……”

    少女的声音一顿，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以前连性别都不一样的事情说出来，不过还没等她考虑好，祸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似乎有些怨念：

    “你和霊梦聊得很开心嘛……”

    “这不是看你在忙嘛。”

    少女干笑一声，祸在忙碌，自己却在一边和博丽霊梦聊天，的确有点不厚道，连忙对着博丽霊梦示意了一下，博丽霊梦也知道少女正在处理体内的法则的事情，便也点了点头，微笑着看着少女又开始了奇怪的表情变化，没有再去打扰她，“怎么样？搞定了吗？”

    “搞定了。”

    随着祸的声音响起，少女只看到自己面前的小小的光屏上面，登录界面的位置如同有人使用键盘操作一般，在“用户名”的那一栏猛地敲打出了“Gensoukyou GM”，然后密码一栏打出了8个星号，“你的账号的幻想乡的GM账号，密码是8个0，万一以后你又出现问题了，记得用这个账号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