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天堂第八层,拍卖会持续着。&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聚光灯下,她被绑在了高台中央的椅子上,像一件奢侈物一样任人观赏,他们对着她欢呼、吹口哨、讲没有营养的荤段子,甚至有几个老家伙已经脱掉了裤子将身旁的女仆按在身前发泄着……当所有人都忘记了素质与道德,没人会觉得自己与那些下流社会中的地痞流氓已经没了差距。这已经不是一场关于贵族的聚会或者正规的拍卖会,这只是一场在时间到点之后,关于**的发泄。
没人发现我的到来,也没人注意就在两分钟前隔壁某个房间里传出过异样的响声,对于这群把同类当做交易物的上位者,我开始明白了老板下达的任务――在拍卖会结束前用尽可能残忍的方式杀掉所有参与“竹雅”拍卖会的人。
那么,我该怎样做才是对他们而言最残忍的方式呢?如果习惯用拳头杀人,难道我要像对待井上田中那老家伙一样,对着在场将近两百人在每个人身上都来上几十拳,让他们在痛苦中逐渐感受着生命的流逝以及死亡的恐惧?不,我想到了个有趣的计划。
为了这个计划,我花费了很大力气挤到人群最前排的位置,然后在主持人为又一轮竞价而陷入癫狂的高呼时,我冲上了高台,在他惊愕的表情下夺过了他手中的话筒。
伴随着音响中一阵刺耳的强音,嘈杂的质疑声与谩骂声也开始了,他们望向了我,我成为了此刻的焦点。
“你是谁?赶紧滚下台。”
“嘿,那个家伙,对,说的就是你,如果三秒钟之内你还站在我和竹雅女士中间,我一定让我的随从把你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滚下来,该死的东洋侏儒,否则……”
“……”
“这位大人,你的行为已经违反了拍卖会的规定,请你不要让大家为难。”主持人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向我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为了不让老板在事后在电话里再次对我指指点点,我必须表现得庄重一些。
“诸位……”我拉长了声音,“嗯,我可能要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我是来杀你们的。”
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底下传来了惊天的嘲笑声。
如果不是我浪费了太多时间处理私人问题,我肯定还能想出一个更完美的杀戮计划,比如:在合适的地点放上一些易燃物逐个点燃;利用这里的封闭环境做一个人为的大逃杀游戏;主持人的身份,利用这群人的**适当的修改一下规则……但此刻,为了证明我的话是真的,不幸降临在了我身边的年轻主持人身上。
为了担心他会逃跑,我简单的折断了他的四肢,但他实在是太吵了,痛苦已经让他忘记了今晚来这里的目的,他开始鬼哭狼嚎起来,让那些原本还对他抱有一丝兴趣的女性上位者顿时失去了好感,为此我不得不扯断了他的舌头,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他就这么死在了我脚边。
“多么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难道诸位不认为这很符合你们的变态**吗?”听到人群中传来的呕吐声与诅咒声,我再一次强调了刚才的话题,“看来关于我是来杀你们这件事诸位肯定没有异义了,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开始杀戮之*吧!”
丢掉话筒,我走到了苍井竹雅的身旁,然后,在众多愿意在她身上花费以万计金钱的占有欲者面前,对着她娇嫩的小脸来了一耳光。
“嗯……”
一声娇哼,她清醒了过来,或者她一直是清醒的,因为无法面对自己如今的处境,她选择了装睡。
但这些显然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包括她问我“你是谁”“你是来救我的吗”,我的计划其实很简单,在这群对她充满了占有欲的人面前,摧毁他们的**,换而言之,让他们在死亡面前尽可能感受到一种“不值得为了这么一个丑陋女人来这里”的痛苦。
我对着她笑了笑:“竹雅女士,你接下来可能会受点皮肉之苦,不过无妨,那并不能要了你的命。”
在她紧张呆滞的目光中,我敲碎了她身前的“竞价显示器”屏幕,从碎掉的玻璃块中挑了最为锋利的一块,然后……
我欣赏自己的杰作,不止是我,就连台下那些前一刻还愿意为她一掷千金的上位者,此生都不可能再对她有丝毫的兴趣了。
美丽的容颜顷刻间化作鲜血和眼泪,总共九道划痕,每一道对于一个女人而言都是致命的创伤。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从我动手到她满脸是血,她除了咬紧牙关的轻哼,没有半句求饶的话。
不过她能忍住,台下的上位者们显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我能体会他们的感觉,这就像是在某个夜晚时分,当你准备好了手纸和小电影时,突然发现手机没电,而且该死不死的整个小区因为雷暴天气也断电了。
“该死,你都做了什么?”
“只要有人能杀了他,我立马支付一百万MEB作为奖赏。”
“我养着你们可不是为了像根棍子一样站在这里,上去杀了他。”
“……”
我转过身,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见了愤怒、疯狂、痛苦……而这些,正是我需要的东西,平静的死亡并不残忍,唯有在某种极端的情绪里失去生命,那才是最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