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收购了OH,我不会留下来的。”
安然说的很坚持,近乎是威胁一般。
容琛自觉赢了一局似的,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不自觉的,微微抬了抬下颌。
薄暮沉又笑了,大掌在安然的肩头温柔的捏了捏,有点无奈的低头对她说:“难道我不收购OH,你就会乖乖的留下来吗?”
安然又错愕了。
今天的薄暮沉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自信了。
既没有上台搞任何破坏,现在还说的这么丧气。
她越来越不懂他了。
不过,她什么时候懂过这个人呢。
永远高深莫测,永远神秘黑暗的男人。
“阿沉,你也知道,她并非池中物。你这样困的了一时也困不住一世的,这么做真的有意思吗?”
容琛的问题,让安然的心揪了一下,好像很期待他的回答。
“这是我人生以为最有意思的事。”薄暮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冰川不化,没有半点表情。他的话,和他的人一样,令人费解,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安然竟然在这时候插了一句:“却是我人生最糟糕的事。”
难道不糟糕吗。他一次心血来潮的棋局游戏,她却可能要耗尽一生去忘记这场梦。
薄暮沉的眸子忽而舒张,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却是寒气逼人,令人恐惧万分的情绪。
那抹表情稍纵即逝,很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依旧笑容邪魅娟狂。
“容琛,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给你一个警告,不要试探我的脾气。”说完,薄暮沉带着安然转身离开,直到了停车库,将她硬塞进副驾座位上,用安全带扣住她,大步绕过一圈,亲自进了驾驶座。
只听嗡的一声,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飞速驶去。
陈含笑却是被独自留在了OH……
她始终没有去看容琛一眼,但是满满的余光都是他。总觉得他在看自己,可又觉得不可能,万一转头人家压根没看自己,那不是很怂么。
况且,容琛对安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
虽然安然现在名花有主,可这主终究不是一个靠谱的归宿。如果换成容琛这样的温柔绅士,家境也是绝无仅有的豪气,结局,应该会更美好的。
现在,整个OH大楼,除了保安,估计就剩这孤男寡女了。
容琛也是一肚子恶气。
果然啊,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这样,不管什么事都会输给薄暮沉,永远都像个被欺负的。
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输给他!
回头看到陈含笑的时候,容琛一肚子的火恨不得把这个昨晚点了火不灭的女人分分钟按到哪儿泄愤。
可又顾及着什么,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回。
陈含笑一个人,悲戚万分的叹了口气,按记忆找到电梯,从OH大楼出去了。
可是这要怎么回去啊!
她站在大楼外的路口,看着天色已晚的湛蓝。正愁怎么回去,实在不行只能给剧组的谁打个电话,看能不能让酒店派车来接一下。OH这个建筑应该属于地标性的了。
没等拿出手机,一辆豪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是容琛颇有不耐烦的俊逸容颜。
“我拿个车钥匙,你走什么?上车,我送你回酒店!”
可能是太有威慑力了,拿出来的手机又被默默放回去,陈含笑就这样上了车,一路上一句话不说,只看着车窗外忽闪而过的斑驳风景,很快就回了酒店。
在酒店停车场停车后,陈含笑刚要道谢,容琛也从车里出来,头也不回的进了酒店。
陈含笑也是要回去的,可因为路线一致,就好像是一路跟着他进酒店一样,进大门,进电梯,一起从二楼下电梯。
本来这段时间都是和安然住在一起,想想这个时候,安然不是被薄大BOSS用强,就是还没回来,反正也不太好意思敲安然的门,干脆回原本自己的客房。
结果容琛在她前面走的不快不慢,一路看着他的背影,陈含笑能感觉出来这个人的怒火一直都绷在弦上。
经过了一个走廊,十个客房,他还没停下,还在她面前走着。
酒店的走廊非常安静,地上都是柔软的地毯,连两个人的走路都听不到一点儿脚步声。
陈含笑正觉得尴尬呢。
容琛的脚步忽然就停了。
鬼使神差的,陈含笑也停了脚步,就站在他的左边。
容琛看也不看一眼,站在一间客房前,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门里的人好像一直在门口等着,门铃刚按下去,门就开了。
紧接着,容琛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一步跨进了门,捧着开门的女人的脸疯狂的亲吻,另一只手直接去了她身上丝薄的性感睡裙,大掌覆在澎湃上粗鲁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