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很多吃的回家以后,安然就看到在客厅拥吻的俩人!
容琛和陈含笑看到安然带着孩子回来,赶紧分开了,一下分开了三米远!
安然撇撇嘴说:“你们要怎么样都可以,我无所谓,但要照顾照顾这里有未成年的儿童,OK?”
语气很明显的愤怒,今天的安然,让陈含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她跑过去一左一右抱起两只萌宝,悄声的问:“你们妈咪今天怎么了?”
萌宝当然还是向着自己的妈咪的,非常直接的指责容琛和陈含笑说。
“干妈咪和干爸比在这里亲亲,羞羞脸!哼!”
小诺和小溪异口同声,然后从陈含笑身上跳下去,帮着妈咪把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一个一个抱到厨房。
安然坐在沙发上休息。
容琛岔开话题问安然:“我的冠冕,是在五天后,在容氏城堡,十大家族的正主们也都会到齐,安然,你想好对策了吗?”
安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斜眼瞥了他一眼,非常严肃的问他:“你和慕容兰怎么说的,什么结果?”
被提到了痛处,容琛尴尬不语。
如果这么好说服,他何必憋了这几天没来见陈含笑呢?
“我知道慕容兰不好说服,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父亲,只要你父亲支持,你就算成功一半。”
容琛叹了口气,没有马上回答。
陈含笑这才想起来,他不是还有他父亲呢嘛?要是安然不提,她根本就忘了。她狐疑的看着容琛,不是说容家主最疼爱容琛这个长子了么?不是说容家主因为自己没能娶到心爱的女人,所以对容琛的婚姻不会插手吗?
这让容琛左右为难了起来,总不能实话实说,这趟他能来Z国游手好闲的呆这么久,就是因为容北堂让自己来照顾安然,顺便向安然求婚。
在容北堂的心里,无论如何,都是希望安然能成为他的亲人的。儿媳妇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之前还表现的对安然锲而不舍,现在身边就换了另一个女人。
安然看出来了容琛面露的难色,才说:“只希望云歌能坚持到那天,然后亲手戳破她们的阴谋。只是,我们应该加点料,借力打力。容琛,你父亲的态度怎么样交给你自己去说,但是你母亲慕容兰,你觉得她和这次给云歌下毒,有没有联系?”
容琛又不说话了。
因为安然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太犀利,全部都是冲着他最回避的地方去的。
“你的意思,是要让我母亲也落网,没了主母的威严,我就能说含笑的事情了对吗?我很想要娶含笑,可我不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我母亲的确心思多,可她是我的母亲,安然,我觉得你不用再往这方面想了。”
容琛一边说,一边去看陈含笑的脸色。
她很淡定,甚至好像和她根本就没关系一样。这也是他有些赌气的否定安然的提议的原因。
这几天,天知道他多么想她,好不容易找借口从寸步不离的慕容兰身边出来见她一面。以为她会像个小女人一样深深依赖自己。
可是,她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而容琛说完这些话,陈含笑貌似百无聊赖的打开了电视,眼底无神的看着电视里的八点档连续剧。
轻飘飘的给了一个她的立场。
“顺其自然吧,不用为我考虑那么多,我的事业刚刚上了轨道,我不想在感情上分心。”
而就是这句话,让容琛心里憋得火瞬间窜上了脑袋。
可他骨子里的绅士气质,不允许他大呼小叫。
只是冷冷的走到了陈含笑面前,然后冷冷的告诉她。
“好啊,反正也是麻烦一件,那干脆分手更快一点,我们谁都不再麻烦了。陈含笑,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轻。”
容琛一身白衣都染了寒霜气息,这话说出来,就像是斩钉截铁不容改变的事实。
陈含笑抬眸看着站在身边的容琛,面不改色说:“本来我也没对这段炮友关系抱什么希望,你说的,正合我意。你可以回去一家团聚了,你的世界以后都不会有我,我也一样。”
安然坐在沙发上诧异的看着这一对儿。
说分就分手了?
她想说点什么劝和了,可他们都是很有主见的成年人,说了只会让场面更尴尬。
容琛听了陈含笑的话,一只手攥的紧紧地,手背上青筋暴起,扬到了半空,最终还是无力落下。
他转身,彻底不再去看陈含笑,只是对安然说:“我回F国了,云歌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你自己拿捏,要怎么做我都无所谓。”
匆匆离开了安然家,容琛站在门外漆黑的楼道里,眉心紧紧拧着。
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下了楼,慕容兰正等在楼下,笑的非常慈母,早春的夜晚,还穿着一身水头很亮的貂毛马甲,将近五十岁的女人,却完全不显。
“母亲,我们回国去。”
慕容兰温柔慈母的语气,看着容琛就像看着做错事的小孩。
虽然自己这个儿子和薄暮沉同龄,三十一岁,在外面也玩过不少女人,可还没有一次让他这么动心的。
陈含笑嘛,看来是听进去了昨天说的那番话。
看看安然的下场就知道,卑微与尊贵,永远没有分水岭,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
她伸手摸了摸容琛的头发,就像他小时候做错事情跑到自己怀里那样。
温柔的说:“现在就可以回去,咱们家的飞机现在就在宙斯酒店的停机坪。母亲很高兴你在做错事情以前就认清了事实,回去吧,我约了林家的大小姐,你还记得吗,就是从小总跟在你们身后的那个小不点,现在出落的可漂亮气质,明天跟我去见见。”
容琛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没有意识的点头。
他的脑海里,还是刚才陈含笑决绝的面容。
严格意义上,他不仅是陈含笑的第一个男人,那带着血的床单他还收藏在家,他自己,何尝不是第一次感受到男欢女爱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