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时辰。”
时辰突然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从那比女人还娇柔的脸上落下来,真是比女人还要梨花带雨了!
“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笨!我跟你开玩笑,你还真信了!哈哈哈哈!不过,你康复的喜悦,不打算让安然也知道知道吗?她就在……”
“去拿新的麻布,不要抹药,给我缠上。”
薄暮沉心里早有打算,为了这一晚,前两个和她同床却不办事的夜晚他可都是没睡,失眠整夜!
“为……”
那个啥没说出口,看到薄暮沉那双饿狼一样的眼睛,时辰秒懂!
人家夫妻同房是管不住了,时辰能做的,顶多是在他们之间,买下一颗不信任的种子,日后,用来让安然不那么爱他,不要像白晚秋一样,爱上薄晖,几乎葬送了整个白家。
作为家主,她就不能有深爱的,或者是深深依赖的。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她的征程,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已。
时辰很快拿了新的麻布回来,先带薄暮沉去后面的树屋独栋里洗了澡,再回到屋子里给他有模有样的缠上麻布。
太阳又快要落下了,白晓知端来了二人的饭菜,还是竹筒饭,还是夹着野味,两天来就没换过。
薄暮沉叹了口气,在心里劝自己,这里是魔鬼森林,能活下来,还有饭吃就不错了。
又多要了一份,为了体力充沛。
在这,半夜要是饿了,除了安然,他还真要不到其他的东西来补充体力了。
安然上来进屋,看到的依旧是薄暮沉躺在床上,全身缠着麻布动弹不得的样子。
也就照常给他喂饭。
看到今天是三人份的竹筒饭,眉间微皱。
“还有谁要来吃饭吗?”她问。
薄暮沉琥珀色的眼珠子一转,说:“是我要吃两份的,最近恢复身体需要补充。”
安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恢复期的病人嘛!她就老老实实给他喂了这两份竹筒饭。
喂的时候,他问她:“以后我的身体恢复了,你还会给我这样喂饭?”
她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骂:“一把年纪的老男人了,又不是三岁孩子,自己有手有脚,吃饭还不能好好吃了?你给我钱了吗还是小诺小溪啊我要给你喂到嘴里去!”
是嘛,都三十一岁的男人了,这话他也说得出口!
安然想想都觉得可气,这分明是榨取她的劳动力!而且还没有劳务费!
因为生气,一勺子塞到他嘴里,戳到口腔壁上,他那张俊美的像雕塑一样的脸一下就凸起一块。
样子很像是小溪叼着棒棒糖的那样,因为他们父女两个长得很像。
本来看他滑稽的样子,她笑了,可因为想念孩子,一下眼泪就毫无征兆的从眼睛里落下来。
薄暮沉以为她是生气,是自己说错了话,惹她不高兴。
可是哭,他真没预料到。
而且这是来到魔鬼森林里三天的幸福生活之中,她第一次掉眼泪。
她的眼泪就像一把利剑,无论他伪装的多好,也有办法刺破。
突然就从床上坐起来,伸臂捞起她的腰身,把她直接从床前的小竹凳上虏了过来,将她放在怀里。
上半身的麻布因为他自己动而松落,像冰格子一样的健壮上体就这么赤果果的漏了出来。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得寸进尺,我不该让你这么辛苦,你原谅我,以后我保证,好好伺候你……”
一张长得这么惑人的脸,搭配完美健壮的体型,倒三角的身材比以前还要完美,还让人窒息,让人眩晕。
安然被他突然的行动自如惊到了,眼泪都吓回去,再也流不出来了。
怔楞着,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你……”
她坐在他怀里,低眸就是他的胸口,她伸手用纤细的食指戳了戳他的身体。
三天前在宏县,还是单薄的一个男人,只能说精瘦,都不能说有什么肌肉。
这时辰的药里面加了什么,还是偷偷给他肌肉注水了?这变化会不会太让人担心了,这比整容还让人惊奇好嘛!这东西要是能开发一下,绝对比什么玻尿酸卖座!
怀里的小女人终于不哭了,他就算是穿帮,也值得了……
哎,亏他和时辰费心弄了这么多的伪装。
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辈子,只有她,是他无法预料的灾难。
太幸福的灾难。
“你放心,时辰的药都是奇效,我只是恢复了毒发之前的样子,不算很大的变化,毕竟是练过的,体格子底子本就好。”
他说的有些得意,显然是对自己的恢复很满意,话音着重放在了‘毕竟练过’四个字上。
有点傲娇。
千真万确的是,时辰是真的倾尽了半生医术给他痊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