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nt>两个人迅速离开大教堂,来到巴勒托城外,然后跟上白银之刃的队伍。
“黑色切歌者”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少了两个人,奇怪地问道:“猫猫和铲子呢 ?”
“老兵”摸了摸脑袋,叹气道:“我下线问了 ,他们在群里说.自己被守卫抓走了.让我们不用等他们两个。
“因为什么?”
四墙,他们想找鸟瞰点,这个你也知道的吧,《狂战士信条第世界大战》 ,前两年挺火的新游戏,里面就有这设定。”
“黑色切歌者”沉默了半响,吐槽道:“狗策划真不 上道,玩家来到新的开放地图,第一想法就是爬上最高点,这不是常识么?《起源》
“是啊.是啊,这狗策划-点不懂游戏,怕不是和阿拉德大陆的策划-样.都是《起源》的云玩家。
大家边快乐地骂着狗策划,一边踏 上返程之路,雷欧伯南的人到现在都还没追过来,看来这回任务还算顺利,赶紧回去拿奖励喽。
事实上,雷欧伯爵的人之所以半天没来.原因很简单。因为预定的交货时间其实是明天!陈烨为了有备无患.让玩家们提前师达了一天时间。
现在看来,陈烨的做法是很正确的,他在地底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要是再把石头还回去就会酿成大祸。几分钟过后,“黑色切歌者” 在大兽身上突然想起一个东西,他从包里把之前顺手拿到的银白色草药递给“心情淡定”。
那个,用炼金术技能分析一下,这是我在爱丽娜的屋子里找到的,这颗草药是我在那里唯一觉得可疑的东西。“嗯。
“心情淡定”拿来银白色草药,使用技能开始分析。
“炼金术,材料识别。
“心情淡定”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太对。
“黑色切歌者”看向他,皱着眉毛询问道 :“怎么 ?”
“心情淡定”叹息声, 说道: “炼金术技能的鉴定结果是这样的一 雪零草,这是一种染色剂原料,它可以让生物的毛发逐渐变成雪白的颜色,惹人喜欢,但它就和地球古代人们用来美容的铅样.. 有很强的的毒性。
“长期使用这种草会大幅降低寿命,所以,它虽然在宠物身上被广泛应用.但却禁止被用在人的身上,否则会被视为下毒。
“黑色切歌者"愣了一晃,旋即从驮兽身上跳下,没有任何犹豫,转头往巴勒托方向跑去。
“你们快一 点离开,别等我了.我可能..会比你们更早回到安多切尔。”
“黑色切歌者”重新回到巴勒托,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在他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甘和破坏欲。
无论是盖德也好,爱丽哪也好, 他们都是“NPC" 中的好人, 这一点是“黑色切歌者” 确信无疑的事.
“难道是我们的到来让世界悲惨,不,如果没有玩家的话也就没有游戏,或许,这个世界就不复存在了。
他者不明白自已到底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黑色切歌者”进到巴勒托,再次来到大教堂寻找爱丽娜,他发誓定要带她走。
把她带回去,虽然中了毒,但萨麦尔那个混蛋一定有办法的 ,在炼金商店里的药甚至有能让人长生不老的酒。
“老爷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然而,“黑色切歌者"刚来到大教堂的第一 层,他还没有找到爱丽娜,就被领班带着四名守卫围住了,见习祭司们吓得纷纷离开。这回领的表情没有以前那么友善了, 他冷着脸说道:“今天的演出已经结束了 .你怎么又想闯进来?我看你的打扮像是佣兵,像是那种泥腿子, 而不是一 个贵族侍从, 你的主人到底是怎么教导的?”
“黑色切歌者”哈哈-笑, 说道: “我没有什么主.... 我的领主是萨麦尔,不过他不是我的主人。”
测日琢磨了一 会,笑者说道: “萨麦尔,就是那个没什么正式血统的小贵族,对吧?是因为伯爵的要求,我们才把邀请函发给了他。‘
“呵呵,虽然侥幸成了小贵族,但他的本质也只是一个泥腿子 ,仅此而已。
领的态度让“黑色切歌者"非常吃惊,这家伙在人多的时候态度那个温和 ,现在附近没多少人了,直接就变成这样?
那还挺真实的。
“黑色切歌者”平静地说道:“萨麦尔 ,他到底是个什么球,都和我无关, 我问你,爱丽娜知道她吃的药有毒么?"
领班愣了一下,他显然是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那种药是有毒的。不过他还是神色平静,仿佛理所当然地说道:她不需要知道 ,因为,爱丽娜说过她只要能成名就什么都愿意做。
“无论是学习新的接人待物方式,还是舍弃姓名,甚至是改变发色 ,她每样都愿意承受, 想来,即使牺牲自己的生命,只要能成名,她也会在所不惜吧
“我这么做没有错,如果不是我的发掘.她还只是一个乡 下的小姑娘,到头来.最好的结局是和一个乡下骑士结婚。
后,她现在不同了,在我的帮助下她有机会绽放自己的光彩。
领班的神色是从容的,认真的,这种神色让 “黑色切歌者"愣住了,他突然明白一 件事,自己对《起源》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太少了。
眼前的男人,他居然能把迫害一 个乡下女孩的事,说的如此的理所当然。
“黑色切歌者”看得出来,这个人完全没觉得自己做的有错,他反倒是认为爱丽娜应该对此进行感激。就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黑色切歌者”完全不想问了,他已经完全懂了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什么东西。
一个把有天赋,肯努力,有梦想的女孩当成钱树的吸血鬼。他把只允许在宠物身上的染色剂用在女孩的身上,让她成为贵族眼里的“宠物”, 作为一个“高价的动物" 去表演,就像是马戏团里的人对待动物的手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