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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拿起一枚筹码朝着牌桌中央扔去,突然络腮胡子一下扔出来三枚,我诧异的看了眼络腮胡子。&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眼神里仿佛再告诉他,老子没下注你跟个毛线啊。他朝我蔑视的笑了笑,手指敲打着自己面前的那张梅花老K。
这时我才知道我并不是这轮的庄家。完全是太紧张的原因,我差点犯了一个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自己的错误。我知道如果庄家没有下注的情况。所有扔到牌桌上的筹码都会作为荷官的小费,辛亏我及时收住了手,要不然平白给了荷手二十万美刀。突然间一头冷汗忽的冒了出来。我能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全被打湿,要不是我的括约肌一直很健硕,估计此时已经屎尿横流了。
我扭过头看了眼荷官小姐。这时她的表情也不像刚才那样从容不迫。眼珠子都快要夺眶而出,掉到牌桌。她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笑起来的模样是如此的贪婪无餍。我朝她尴尬的笑了笑。拿着筹码的手又收了回来。她的表情瞬间又恢复到了刚才的冷若冰霜。只是她最后瞟我的那一眼让我感觉到一阵阴森。
这轮牌面第二大的是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拿着黑桃Q晃了几下。阴邪的朝着络腮胡子笑道:“你这搓牌的招数是不是看电影赌神里学的,你以为你是周润发啊。想来什么来什么,怕自己最后露馅还编出来个老道士,这完全是对道长们的侮辱。别再装什么13了,我倒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说完丝毫没有犹豫扔出来三枚筹码,身上散发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极品美女看了眼面前的红桃J,随意的将筹码扔到牌桌中间,开玩笑的说道:“跟了,我这牌可是一步一步往上爬。”
这时背头中年男人已经有种走火入魔的架势,他还是双手按住扑克,紧闭着双眼,嘟嘟囔囔说了一通,说话时候的声音比之前一次大了一点的缘故,这次我倒是断断续续听清了里面的几句,他说,“老天保佑我逢赌必赢,我今天可是反穿了*,定要让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我正思索着这个民间千古流传的办法真的是否管用的时候,旁边的眼镜男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老王,原来你还信这个啊,明白告你,就是你没穿*露着腚,这局你也不行。”本来也就牌桌上几位能略微听见一些,眼镜男这么一说,成了全国人民皆知的秘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背头男反穿*的招数,顿时小厅里引来一阵哄笑。
背头的中年男人油光锃亮的脸上满满的愤怒和扭曲,他朝着眼镜男怒吼道:“妈的,这还不是你告我的秘诀?原来你他妈的是骗我啊?我*你十八代祖宗!”背头男这么一说,围观人群的笑声比刚才更大了些,看来他是被眼镜男戏耍了,不过他还算幸运,这么快就知道了是被人戏弄,有的人被人玩了一辈子到死还把那人当亲兄弟看呢。
围观人群正在嘻哈着嘲笑背头中年男人的时候,我看了眼极品美女,她的头略微低下一些,脸上泛起几分晦涩。女人害羞的模样对男人来讲是一种难以抵抗的*,更何况是一个这样的极品美女,我看得入神,竟一时间忘了自己还没下注,所有人的笑声都渐渐停了下来我仍不知道,荷官小姐不知道跟我说了什么,我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这时一只拨杆从我的筹码里取出三枚划到了牌桌中央。
当我抬起头顺着拨杆看去的时候,发现荷官小姐朝着我微微一笑,我分明能看见那笑容里藏着一把杀猪刀,朝着我明晃晃的扯锯着,我心知肚明荷官小姐这样做肯定是对我刚才收回那二十万美刀的报复,可是这就是牌桌上的规矩,即使再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只会被人误认为是强词夺理,或者不懂规矩,牌品不好。
不过那次开始我也就懂得了一个道理,千万别得罪女人,更不要得罪漂亮的女人,那针尖一般大小的心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暗地里给你使个绊子,更有甚者在你最关键的时候给你以致命的一击。
所有人下完注,荷官小姐很快开始了第四轮发牌,发到我手里的牌面真是没有最小只有更小,这次竟然是红桃七,我拿起扑克牌,抬头看荷官小姐的时候,她的脸上正挂满了龌龊的笑容,朝我卑鄙阴险的笑着,一时之间我都怀疑是不是她在故意出千捣鬼,奈何我也没有证据指证她,也就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好在牌面虽小,最起码排着小队,还可以憧憬一下最后能混成一条同花顺小龙。
这第四轮牌面最大的是极品美女,一张红桃老K,此时她已经完全从刚才羞涩的情绪中跳了出来,扫视着桌面上各家的牌面,冷静分析着现在牌桌上的形势,低头看了看自己并不太看好的红桃10、J、K,保守的下注两枚筹码。
络腮胡子的搓牌想必是有一定道理,至少可以产生相互吸引的效果,这局发来一张梅花Q,加上其他两张牌,形成了J、Q、K的同花顺的牌面,这让他信心暴增,脸上浮现出一抹胜券在握的喜悦,潇洒的扔出两枚筹码,轻松的说道:“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