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呢?莫名其妙。我给元康哥哥准备了接风宴。”
“没什么,没什么,那就一起过去吧。”楚慕寒确定沈语施没听到什么,准备一起出去吃饭。
“你可以吗?”元康调侃的说。
“有你这个神医在,我有什么好怕的。”楚慕寒脸上是暖暖的笑容,照的沈语施如沐阳光。
柳依依在饭桌上心神不宁的吃着,吃什么都没什么味道。
“依依,依依。”楚慕寒叫了好几声柳依依才回过神,一旁的喜儿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再打什么坏主意。
“依依,你怎么心神不宁的,我们的孩子还好吧。”楚慕寒觉得柳依依眼光似乎有点躲闪。有些不解。
“回,二皇子的话,福晋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忧思过度,才会这个样子。”喜儿在一旁说道。
“在这寒王府之内何来的忧思啊?我怎么全然不知。快说说看。”楚慕寒皱了皱眉,看了看元康又看了看沈语施。沈语施表情淡然,似乎全然没有理会喜儿的话,这着实让楚慕寒一头雾水。
“二皇子,奴婢不敢说。”喜儿把头低的很低,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这是我的府邸,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楚慕寒更是好奇。
“回二皇子的话,福晋是怕,怕王妃。”喜儿弱弱的说。
元康看了看沈语施,沈语施依旧没有表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楚慕寒看过来的眼神似乎也带有询问。
“喜儿说笑了,王妃为人光明磊落,落落大方,待人温和有礼,有什么好怕的?”楚慕寒尽量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府内人尽皆知,王妃怕福晋母凭子贵,要加害于福晋,还好二皇子回来的早,求皇子救救福晋吧。”喜儿直接哭喊着跪倒在地上。
“荒唐,竟敢污蔑王妃,你好大的胆子,你有想过后果吗?”楚慕寒愤怒拍了下桌子。
“喜儿不敢说谎,二皇子尽可以去问府内其他仆人。”喜儿说道。
“放肆,来人。”楚慕寒一声令下,冲进一对侍卫,“二皇子有何吩咐。”
“慕寒不要啊。”柳依依终于开口说话。
“元康,你先送语施回去,这交给我吧。”楚慕寒皱紧了眉头对元康说。
“好,你知道语施的为人。”元康没再多说,拽着沈语施回房去。
“我倒想知道她能折腾到什么时候,我对她的孩子才没有兴趣,再说李嬷嬷有一天偷偷的和我说过,她根本就没有孩子,只是在靠着一种气血逆行的药,使脉象看起来是喜脉。”沈语施一路和元康说着。
“你说什么?她没有怀孕?”元康突然停下来,很紧张的抓住沈语施的肩膀。
“是,她没有怀孕,只是我一时半会还拿不到证据。”沈语施说道。
“遭了,语施你知不知道,她假孕的目的就是你啊。”元康略显不安。
“本想慕寒回来我就回耀国待一段时间,可现在慕寒受伤,我怎们能走呢”沈语施说道。
“你想,她既然是假孕,根本就什么都生不出来,她是一定会制造流产的假象,而你就是那个凶手。”元康一针见血的说,听得沈语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元康哥哥的意思是?”沈语施眼眶已经湿润。
“是,她接下来就会诬陷你害她流产,所以你必须尽快走。”元康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也是慕寒的妻子,况且慕寒坚定她怀了自己的孩子,现在袒护你不代表到时也会袒护你。”元康拉着木讷的沈语施走回房间。
“那我们就想个法子尽早的离开吧。”沈语施盯着元康,就像相信自己哥哥一样相信元康。
“我不能走,这次是真不能,慕寒身边现在需要值得信任的可用之才,语施,我安排花影护送你回去,再加上你的暗卫,一定没问题。”元康叹了口气。
为了让沈语施放心,又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花影会道法,必要时候定会带你安然脱身。”
“什么?花影竟然是个道士,看他模样脱俗,想不到是休仙之人。”沈语施突然露出笑容。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笑人家,花影可不是道士,不过是在遍访名山的过程中,给一个脏老头打过水,那老头就硬是要把自己毕生的修为给花影,想必也是缘分使然吧。”元康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本想打趣一番,看来是不可能了。”沈语施面带失望。
“你呀,有时候还像个小女孩儿一样,没个分寸。”元康宠爱的说。
“若是有一天面对元康哥哥都要注意分寸,语施当真是不想活了。”沈语施漫不经心的说,递给元康一杯茶。
“你呀。”元康接过茶,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沈语施的头。
兵贵神速
“依依,语施是什么人我再了解不过,她为人善良,心性寡淡,断不会有害人之心,何况还是我的孩子呢?”楚慕寒认真的解释,他是真不相信下人所说,因为他知道只要和他有关的事,沈语施都会帮忙,何况是自己的骨肉。
“慕寒,喜儿也是为我好,她年幼,府里人说什么喜儿便信什么。可出发点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就放过她吧。”柳依依知道多说沈语施的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干脆拌好人。
“也罢,看你对主人忠心,就算了,不过你若再污蔑王妃,别怪我无情。”楚慕寒看着地上吓得直哆嗦的喜儿,一板一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