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刚才她就一直观察着这少年,并没有查出病因,所以也因此打消了出头的念头,谁知道深蓝又将她推了出去。√
深红狐疑的看了一眼深蓝,看到深蓝一副被面前人吓傻了的样子,嘴角轻蔑的勾起,果然还是见不得台面的人,怎么可能有胆子故意将自己推出去?
“深家大小姐的威名我也早有耳闻,那就有情了。”无论是出自相信深蓝的话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县令说着。
深红眉毛一挑,也说了几句客套话,帮那公子把脉。
看医治病需要地是望闻问切,深红觉得自己并非真正治不了,毕竟这个“切”需要的是把脉,而把脉是她刚才在一旁看不出来的。
只不过这份自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站不住脚跟了。
“不知深大小姐诊的如何了?”县太爷眯着眼睛看着深红,虽说脸上堆着笑,但却莫名让人后背一凉。
深红额头上直冒冷汗,小腿肚子也开始打颤。
身上似乎背了一座山,让她喘不过气:“回老爷,令郎的病,我也束手无策。”
“小女只是偶尔跟在草民的身后听学,都是乡镇的那些人有些夸大了,草民建议还是将公子带到京城,京城的大夫见多识广,若是有关系,找到御医那么令郎的病肯定就能治好了。”
深干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这时候倒是临危不振,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
“呵,连这么简单的病都治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县太爷眼睛一横,一股威严的气息油然而生。
简单的病?深蓝有些无语,这病在古代似乎并非很容易就可以解决吧。
接受到县太爷的示意,身后的那些仆从逐渐靠近深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