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肖克拿过书桌上的照片,看到照片上的人,眼底有一刻的愣怔,之后又恢复一贯的神情。
“王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你去查吧。”
一身颀长的保镖一欠身,然后恭敬地退离了书房。
房内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凝。
陈悦然把早上晾在阳台上的名贵衣服取进房间里,一件一件整齐地折叠起来。
看着这些男性衣物,她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捧在手中,轻步走出了房间。
柔白的小手轻轻敲响紧闭的书房,发出清脆的敲打声。
“进。”低低的声音,简单的回答。
推开雕花的桃木大门,迈着怯切的步伐,迎向侧身而坐的王宇尧。
“主……主人,这……是你的衣服。”陈悦然柔柔的声线透着淡淡的清雅的声色,在这个静寂的夜里显得尤为好听,只是细听之下不难听出声线里裹着微微的不安。
陈悦然的头颅低低的,内心颤颤的,长长的乌丝直直的垂下,掩住了她精致脸蛋上淡淡不自然的红。
天知道她要强装多镇定才对着主人说出了这句话。
主人的衣服留在她的房间里面就像一个烫手山芋一样让她坐卧难安,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她与主人太过亲密的的肢体动作。
每每无意想起,都会让她心跳不止。
她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大脑不要胡思乱想,可是他的衣服,在阳台上风情无限的摇摇摆摆,只是一眼掠过她的眼底,总会拂的她心房不安,心神不定。
主人怎么可以不把他的衣服带走呢。
她自己却苦苦找不到自己的浴袍,应该是被主人穿走了吧。
迫于无奈,她只能尽他的女佣的职责清洗他的衣服,再强忍着羞涩把它们送还给主人。
主人久久没有回应,真怕手中熨帖的工工整整的衣服被自己不小心抓出皱纹来,毕竟现在的紧张全都来源于默不出声的主人,还有手中主人如烫手山芋一样的男性衣服。
“放下。”
等待已久的熟悉的声音终于缓缓而来,虽然依然是命令的口气,但至少可以让陈悦然偷偷喘了一口气。
这里是书房,主人是卧室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是不可以进去的,陈悦然便悻悻地把它们放在主人的书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