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

    我摇摇头，紧咬了嘴唇，好一会儿才说，"白天我在女孩家里，看到了一个纸玩偶，女孩才离世，有个纸玩偶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那个玩偶的款式和手法都像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做纸玩偶？"

    "因为顾客的要求，他说女儿头七，所以我就给做了。"

    烛照没有对这件事再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说，"以后李半瞎再找你去画皮，我也一起去。"

    "为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没有原因。"

    "我抗议。"

    "那就再加一条。"他从床上起身，大手落在我的脑袋上，眯了眯眼。"从明天起，你出门，我就跟着。"

    我以为他只是说笑，毕竟谁会那么闲？

    可我还是估计错误了。

    第二天，我出门给李半瞎去超市买东西，才走到半路，就看到了马路边上的烛照。

    他附身在那个男人身上，靠在黑色轿车边上，一身黑衣，戴着墨镜，吸引了无数少女的青睐。

    "上车。"

    我看了他一眼，纯当没听到，看到对面停了一辆的车，就扭头快步往那走去。

    可等我打开车门坐上去之后，发现烛照就坐在我的身边。

    "你！"我倒吸一口气，"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这是我的车。"烛照摘下墨镜，对前面的司机说，"开车。"

    车子缓缓发动，我这才发现，我上的根本不是的车，而是烛照的专车。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撇撇嘴，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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