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伤心,这样对身子不好,不管是谁,本王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给果个清楚,给你一个交代!”司徒昊天一脸的冰冷,他冷冷地盯着门外,一双鹰眸锐利的眯起,声音凌历地道:“谁要敢伤害本王的儿子,本王定要将他碎尸万断,死不超声!”
很快,一袭灰色锦布衫的梁木已经被人带了进来,一看到他地走进来,陈姨娘一模很生气的模样,她强压住想冲上去狠狠抽他两巴掌的冲动,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盯着他。
梁木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突然被人给叫来,一进来便看到司徒昊天那冰冷的眼神,他便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一脸不解的看向司徒昊天,恭敬地道:“梁木拜见王爷,不知王爷召见小的有什么吩咐?”
“说,这汤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司徒昊天说完,将手中的血燕窝羹端了起,碗里面此时更加的乌黑,梁木见状,吓得忙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的道:“王爷请息怒,小的真不知,真的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什么,你不知?你可是管事的,再说这汤是由你负责的,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在汤里下了药害五少爷?你不说本王就处死你。”司徒昊天此时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他气得蹭的一声站起身,目光铮然的盯着梁木,眼中迸出阵阵寒光,冷冷地说道。
而梁木闻言,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他连连的摇头,一脸的惊恐,小声地道:“请王爷明鉴啊,这汤的确是小的做的没错,可小的做好了后就交给嬷嬷了,而这其中出了什么事,小的真的也不清楚啊,对了,大小姐懂医术,要不让她来验验,小的相信大小姐她一定会禀公断理此事的。”
“好你个梁木,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只有大小姐才会明断,而王爷就糊涂得会冤枉你,不会断了吗?在你眼中还有没有王爷,这个家究竟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你有没有弄清楚?”陈姨娘感觉到了这梁木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她气恼的盯着梁木,恨得咬牙切齿,凌厉地道。
被陈姨娘这么一吓,梁木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此时,在他心里就盼着丹妮能早点来,听到陈姨娘的话后,司徒昊天当即气得端起桌上的碗,“啪”的一下给梁木砸去了,那带毒的汤碗砸在梁木脸上,砸得他并不赶躲闪,他只得紧闭起眼睛,再忙用袖子慢慢地擦去那留在脸上的汤汁。
汤溅了一地,陈姨娘见司徒昊天生气了,她忙替他拂了拂胸口,眼里噙着晶莹的泪,装着一副温柔地道:“王爷,你一定要为我们的儿子作主呀,妾身之前因为嫉妒犯了错,是妾身的不对,但妾身再怎么吃醋,也不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呀,所以云姨娘说的那些妾身一直不承认,那都是因为她编造的呀。妾身这么用心良苦的跟在你身边十几年了,一直没名没份的,也从来不争什么,也不跟王爷要什么,这些难道还不了解么?再说妾身与府里的人素来无怨无仇的,可却有人处处要加害于我的儿子,梁木他是管事,出了这种事,凶手不是他还会有谁呢?请王爷看在我可怜的儿子的份上,一定要狠狠惩罚这个奸人呀,否则,我的儿子真的会没命的,王爷……”说完,她哭得更凶了。
看着楚楚可怜的陈姨娘,司徒昊天更是气得咬牙,他一个盛怒上前,一脚踢在梁木的身上,把他踢翻在地,冷声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招还是不招?你若敢不招,本王就打到你招为止,来人,将这狗奴给本王才拖出去,杖责三十大板!”
司徒昊天才说完,陈姨娘的院里的两个守卫就冲进了来拖梁木,陈姨娘眼底嵌着阵阵寒光,再冰不丁的再添一把油道:“王爷,梁木是大小姐的人,他深得大小姐信任,这背后……有些事妾身可不敢乱说,可是,这已经表明是大小姐她治家不严,竟让府里生出这种事端来。这要传出去,人家指不定说我们王府的人个个都是豺狼,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以后谁还敢和王爷您结交呀?以前妾身管里这院子里,可从来没出现过有此等事呀,请王爷一定要为妾身作主啊,一定要为我们儿子作主呀!”
闻言,司徒昊天也开始有些怀疑的眯起了眼晴,如今府里能有实力害陈姨娘的,便只有丹妮,但他觉得丹妮不是那种人,除了丹妮,那还能是谁呢?
心机深是陈姨娘的本性,她见司徒昊天已心生疑惑,她明白点到即止的道理,不能再煽风点火了,这已经很明白了,如果自己再说多了,他定会觉得自己聒噪,这样他就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了,还以为她嫉妒丹妮才这样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