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样的男人,丹妮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心底不由得冷笑,男人为什么都这样呢?为什么就不能像女人一样,要么就一心一心的爱一个,要么就别爱,别理其他的,总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且优柔寡断的性格,哪是男人大丈夫所为,丹妮在心底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此时的陈姨娘已经将注意力转到桌上的鹤顶红上,抱司徒昊天不成,她改成抱司徒浩楠,并朝司徒浩楠使了个眼神,聪明如他,司徒浩楠经自己的娘亲这样的提点,立即扑向司徒昊天,装作一脸害怕的模样看向沈姨娘,还装可怜的道:“爹,楠儿害怕,害怕那鹤顶红,楠儿很害怕死,怕再也见不到爹了,呜呜!”说完,还呜呜地哭了起来。√
司徒浩楠这一哭,司徒昊天的眼神又重心移向陈姨娘,毕竟自己那活生生的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儿子就是他这一辈子的软肋了,就算什么再重要也比过这个儿子来得重要,就算是沈姨娘能为自己再生一个,生出来是男是女也说不清楚不是吗,怎么也不比这现成的重要不是?
“楠儿喝的血燕窝里被人下的是鹤顶红,沈姨娘院子里收出这个东西,王爷,我想也不必再断了,这根本就是沈姨娘所为,她记恨我生了儿子,自己生不出儿子,一心就想着要害死我的楠儿,她先派人推他落水,还好我儿子命大没事,这次又给他下毒,这会子又假装好人。好理全让她占了,倒让我这受害者落个不好,王爷,你可要公平明断啊。”陈姨娘见沈姨娘不说话,见司徒昊天也犹豫不决的,她盯着那毒药,这一仗,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赢,人证物证俱在,看她沈贱人还何作解释。
司徒昊天一脸为难的看了一眼沈姨娘,又看向陈姨娘,此刻,那桌上的鹤顶红刺痛了他的双眼,他沉吟一下,冷声道:“够了,不要再说了,本王自己知道该怎么断定,光是搜出毒药,就证明与云云有关,这样是不是太过于果断了些?等搜完整个王府再说吧,别总是在这里吵吵闹闹的!”
“王爷,你这么说是怎么回事呀,明明就是有人想要害咱们的儿子呀,你不能因为她是曾经对你好,你就偏心对她呀,妾身也是一心一意对你,对你的忠心你是可以见到的呀,再说了楠儿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呀,而且是府里唯一的一个男丁呀,他三番两次都差点遭难,被那些人给害死,你这次要不给妾身一个交代,妾身就带着楠儿一头撞死在这里,再也不想活了,与其让人给害死,不如这样死来得痛快呀。”陈姨娘说完,抱起司徒浩楠,着势就要去撞前面那柱子,司徒昊天眼尖,他一把拽住她,只是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冰。
丹妮嘴角冰冷的勾起,冷冷地鄙视了陈姨娘一眼,冷哼一声,只是这样撞死吗?未免太便宜你了吧,自己是要一寸寸打击她,让她好不容易燃起一点希望,在瞬间就熄灭,这样一次次打击她,最后让她活得生不如死,让她体会一下害人后最终的下场!
院子的那头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带着人去搜东西的护卫已经领着人一脸阴沉的回来了,他手里同样的拿着一个小包,是用红色手绢包着的,他一走过来,就将那包东西放到到司徒昊天面前,一脸的阴沉,他冷声道:“王爷,这是属下在陈姨娘的房间里搜到的,这个是鹤顶红,且这种鹤顶红,毒性更加强烈,更加的猛!”
“你说什么,你在胡说些什么?”闻言,一脸得意的陈姨娘激动得跳了起来,她一副不可思议的上前去抓过那包东西,她正要打开查看之际,被丹妮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捏住她的手,一脸的阴冷,她沉声冷冷地道:“慢!姨娘,以我对草药的了解,我就凭这味道我就能判断出这就是鹤顶红,而且这种鹤顶红的毒性极浓,如果随意打开,有可能会侵入人的五脏六腑,如果是体质弱一些的人或者是小孩子不小心吸入了这种粉末很有可能会中毒,所以你要小心,楠儿弟弟还在这里,他身体才刚刚好一点,他是不能闻这东西,我劝你还是别打开的好,要是到时令他伤了受,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丹妮冷冷地说完,看也不看陈姨娘一眼。
闻言,陈姨娘则冷冷睨了丹妮一眼,一把将她的手推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恨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怎么可能会闻闻粉末怎么会中毒,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就算再怎么不懂医的人也懂吧,只有入口才有毒性,再说这里东西,里面还有好几层小纸包裹着,怎么可能一打开就是能闻到粉未呢?我看这根本就是你心虚吧!”
陈姨娘此话一出,听得一旁的人有的则转了转眼珠,有的已经瞪大又眼,似要将她看掉下一层皮来似的,而丹妮则十分认真的望了陈姨娘一眼,她幽幽的说道:“真是没想到,姨娘你真的好聪明,我们大家根本就没有见过此物,如果这东西不是姨娘的那姨娘怎么会知道它里面有好几层纸包裹着呢,难道,这东西就是姨娘的,还是姨娘曾经打开看过,所以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丹妮淡淡地不紧不慢的说完,已经慢慢缓过神来的司徒昊天紧抿着唇,浑身罩着一阵浓浓的杀气,他双眸如铁锯钻钢刀一般盯着陈姨娘,暴怒厉喝一声,“来人,给本王打开这东西,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几层小纸着,给我看清楚了!”
闻言,再看向司徒昊天,陈姨娘此时已经被吓得脸色铁青了,她吓得双腿发软,看有人要过来抢那包东西,她情不自禁地,意识性地将纸包护住,还大声地说道:“谁都不要过来,这东西,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贱人,你还敢说胡话,如果你不知道那东西是怎么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它,本王看你这分明是贼喊抓贼,故意设计想陷害云云,你安的是什么心,怪不得今天好好的,你突然叫本王过来与你们用饭,还说什么儿子想本王了,原来这才是你最深的用意,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司徒昊天早就气得不很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抓过陈姨娘手中的东西,递给身边的护卫。
护卫随即拿出去检查,不一会儿,他已经沉着脸进来,他一脸严肃的道:“回王爷的话,那手绢里的确是好几层纸包裹着的,将鹤顶红保护得十分严实,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出那就是鹤顶红。”
闻言,司徒昊天肺都快气炸了,他凌厉的盯着陈姨娘,此时,陈姨娘开始急了,她在司徒昊天要冲过去打他之际,她迅速跑到一个丫鬟面前,她狠狠地一巴掌打在那丫鬟的脸上,一模凶狠狠的模样,她咬牙切齿的将那丫鬟拉到众人面前跪下,冷冷地呵斥道:“说,是谁给你的胆子进我房间的,昨天看在你认错诚恳的份上,原谅了你,真没想到你这个心这么毒,居然用这些东西来陷害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平日里对你不好吗?你要这样对我,你说,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陈姨娘说完,忙看向司徒昊天,朝他道:“王爷,你都看见了,这贱丫头昨天偷偷进我的房间,这东西一定是这贱奴干的,一定是她在我房里放的,至于沈妹妹的院子里为何有毒药,妾身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