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嵩鸣一边点菜一边说：“不是有图片吗？你看着图片点也是一样的。&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顾汀言：“万一点了个好看不好吃的就惨了。那个是法语吗？”

    沈嵩鸣点点头：“是啊。你看得懂？”

    顾汀言：“看不懂，看着形状像。”

    沈嵩鸣：“法语不是象形字。”

    顾汀言：“我没吃过猪肉，还不许我见过猪跑了？”

    沈嵩鸣道：“我看你是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吧？”

    顾汀言思考片刻，笑道：“还真是。”她的目光落在菜单上，说：“你会法语，我不会。我会S省话，你就不会！”

    话音刚落，顾汀言回味过来：怎么回事，最近在沈嵩鸣面前越来越放飞自我了。现在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了，好歹收敛一点啊……

    沈嵩鸣倒是毫不介意：“那你教我好了，我语言天赋不错。”他点好菜品，将菜单递给服务员，服务员收好菜单离开了。

    顾汀言吐了吐舌头：“就是不教你，我要保有一两样你不会的技能，不然都被你比下去了。”

    沈嵩鸣道：“我看你今天下午那个资料整理的不错。”

    顾汀言被表扬了很开心：“是吗？我很用心在做，但总害怕弄错，一直去问章秘书，她后来都有点烦我了。没有出错就好啦。”

    沈嵩鸣问：“章秘书不肯好好教你吗？”

    顾汀言发现自己说话总是引起误会，职场中人都这么多心眼吗？她连连摆手解释：“不是啦，确实是我什么问题都去找她，很小的问题也要去确认，嘻嘻，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挺烦人的，章秘书脾气好，这要是换了别人这么来打搅我工作，我可能要打人了。”

    沈嵩鸣这才放下心来：“章秘书的工作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为人也算正派。如果她肯带你，你一定能学到不少。不过章秘书一向不跟人亲近，难得你能缠着她到这个地步。”

    顾汀言不好意思道：“我也没有什么别的优点，就是脸皮比较厚啊。”

    沈嵩鸣看着她又害羞又一本正经地说自己脸皮厚，差点笑喷了，缓了缓才说道：“这确实是你的优点。你还有个优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时候服务员上菜了，谈话暂时中断。

    等服务员离开，顾汀言才问道：“我的优点？聪明？”

    沈嵩鸣：“这应该是我的优点吧。”

    顾汀言不服气：“从哪里看出来你比我聪明了？”

    沈嵩鸣：“你问这句话，我就看出来了。我就不会问出这种傻话来。”

    顾汀言：……人生处处是陷阱，我对我的上司无话可说。

    但她还是好奇：“那你说我还有个什么优点？”

    沈嵩鸣：“说是优点，也是缺点。不过嘛，在我这里算是优点。”

    顾汀言更好奇了：“是什么呀？”

    沈嵩鸣：“自己想。要是吃完了你还没想出来，我就告诉你。”

    顾汀言一喜，不用思考，只要吃完饭不就知道了？

    沈嵩鸣接着说：“同时你要接受惩罚。”

    顾汀言的眉眼耷拉下去，闷闷不乐地开始吃饭。

    期间无数次给出答案，都被沈嵩鸣否决了。

    吃完饭走出餐厅的时候，沈嵩鸣说：“时间到了。从这里走到停车场，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顾汀言微微抿嘴，已经没心思去想什么优点缺点了，沈嵩鸣说有“惩罚”，是什么“惩罚”呢？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半夜把她丢到冰冷的湖水里吗？可是现在是夏天，湖水也不算冰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