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颜道：“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如果、如果狭路相逢，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姜疏婉道：“当然了，到那时，请尽情出招。”恐怕过不了几天你的美梦就会破碎了。姜家可从来不敢低估沈嵩鸣。

    姜疏婉如同她来的时候一样，低调地离开了。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路颜拨打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个人，沈氏集团秘书部，那人应该是姓陈……秘书部的其他人也顺便查一下……嗯，尽快给我消息。”

    休息了两天后，顾汀言照常上班了。

    刚到办公室不久，陈秘书就吩咐她：“顾秘书，麻烦你帮我去网络维护部拿一套系统软件和一套杀毒软件，都要最新的。”

    顾汀言应了，坐电梯到11层的网维部办公室。

    网维部的于副经理说：“软件啊？可以，你在这里签个字，小张，拿一套系统软件、一套杀毒软件给这位、这位……”

    顾汀言说：“我姓顾，您叫我小顾就可以。”

    于副经理说：“拿了给小顾。”

    那头被称作小张的人答应了。

    于副经理看了看顾汀言的登记，说：“行了，记得还回来的时候要把‘归还日期’这一栏填好。”

    顾汀言点头：“好，我记住了，谢谢于副经理。”

    于副经理离开以后，顾汀言又等了一会儿，等到小张来把软件给她。

    小张还专门叮嘱：“这都是新的，还没用过。你是实习生吧？用的时候小心点，别弄坏了。坏了得照价赔偿，知道吗？实习生工资那么点儿，这两个加起来小两万呢。”

    被小张那么一说，顾汀言立即觉得自己拿着的不是软件，是红艳艳的两摞百元大钞了。

    她小心翼翼的捧着两摞钞票回到秘书部，陈秘书把软件接过去，随手放在桌面上。

    顾汀言忍了忍、没忍住，还是提醒道：“这两张软件很贵的，网维部的人说弄坏了得照价赔偿。”

    陈秘书嗤笑一声：“你怕我赔不起？”

    顾汀言摇头：“不是，我是提醒你别弄坏了。”

    陈秘书不再看她：“行，我知道了。我在你办公桌上放了点资料，今天上午要全部看完，写份报告给我。我下午一上班就要用。”

    顾汀言：“哦。”回到座位上一看，那么厚一摞资料！这……一上午看得完？还要按要求提取有用的信息写出报告？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快速地翻阅起资料来。

    得益于她多年来养成的快速阅读习惯，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她就把资料大致浏览了一遍。这期间她连口水都没喝，卫生间也没去过一次，整个人就跟黏在椅子上了一样。

    但剩下的工作才是重中之重，要把如此大量的信息先打碎提取，再整合分析，最后综合成文。

    顾汀言舔舔干涩的嘴唇，喉咙里已经火烧火燎，这是极度缺水的表现。她犹豫片刻，还是去接了一杯水，小小的抿了一口，也不敢喝多，担心跑卫生间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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