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音一出,卓寒衫就怔住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他的手停在她的隐私之处,眼看就要顺利地探入她的天地之中,就这样,因为她的突然哭泣堪堪停住。
安柚落哭得很厉害,眼泪连续不断地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淌出,她不断地抽泣着,抖得像只惹人怜的小猫。
卓寒衫瞬间清醒了许多,好几次,他都担心她会呼吸不过来,手忙脚乱地帮她顺着气,他看着她伤心地哭着,心里的紧张和疼惜泛滥得铺天盖地,呼吸里也像是生了刺,让他跟着她每分每秒的难受起来,哪里还会揣着什么旖旎心思?
他慌乱地把她的衣裙往下扯,好盖住那泄露的诱人风光。还好他并未完全地疯狂,没有粗暴地扯掉她的裙子抑或是做下更可怕的事情,否则他犯下的罪孽又会多上一桩,更会毁掉安柚落和他自己。
他接受不了那样的事情发生。可若是安柚落没有哭,他亦没有悬崖勒马,那又该如何?
卓寒衫皱紧了眉头,不该往那方面去想。他怀着满腔的歉意,却只能笨拙地吐出几个字。
“阿落对不起,对不起……”
安柚落还在哭,双眼紧紧闭着,长睫被泪水打湿,那可怜的模样,看得他愧意更甚。他目光一瞥,而后抓起上次买东西送的那个烟灰缸,往自己手上重重砸去。
厚玻璃跟皮肉撞击产生的声音很小,但卓寒衫那股用力的狠劲,成功地让安柚落止住了哭泣。
她望着他那双布满歉意的眸,望着他紧抿的唇线,觉得此时若是给他一把刀子,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往身上扎去。
只要她能不哭,只要他能赎罪。
“够了。”安柚落淡淡道。
那场哭泣就像是狂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此刻她已经冷静下来。
闻言,卓寒衫立马停住手,感受到她的目光在他压着她的腿上落了落时,卓寒衫立马懂了她的意思,起身从她的身上离开。
“阿落我……”卓寒衫还想道歉。
安柚落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坐在沙发边缘,她喝了一杯茶水,而后轻轻道:“卓寒衫,你以为你是在表演杂技吗?”
她看着他一下下地自己砸自己,竟有些不合时宜的心痛。
“对不起。”卓寒衫垂了眼,仿佛只有这三个字可以回答。他的手上被砸出一块明显的红印,但并没带来多大的痛楚,体内的那股异样又蔓延开来,一遍遍地攻击他的防线,此时他倒希望能受个什么伤,好让自己保持清醒。
“卓寒衫,你只会说对不起吗?”
一时寂静,屋子里只有墙上挂着的时钟发出的滴答声响,安柚落看着一直垂着头不敢看她的卓寒衫,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的脑子很乱,刚刚情绪波动太大,她也弄不清楚,到底是为即将要被卓寒衫这样不清不楚地吃干抹净而哭,还是在为卓寒衫只是把她当成了安梦柠的代替品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