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那个黑发男把这事儿捅给了警察,许河周觉得他可能是没带脑子出门,明显是直桥街挑衅在先,最清楚不过的就是他办公室里的监控录像,而且以这一区警察同志畏惧强权的尿性,帮派斗争只要动静不太大,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持中立,能躲就躲。(狂∫亻∫小∫說∫网)[wWω.♀xIao♀sHuo.♀Kr]
西城会所陷入紧急整修,和许河周通过电话后,王林昭对许河周这次的行动并不满意,对直桥街的警告微乎其微,甚至是以在流失那么多客流量的前提下。
“许河周,你记得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要手下留情,最好要有去无回,才能树立威信!可你呢,放过一个杂碎去找警察,是,他挑衅在先,警察不会管,但你也成功把我们推到了风头浪尖,有一就有二,下次你想怎么做?”
“王哥,我知道这事儿是我想的太天真,我以为,咱们和直桥街类似的地方那么多,是可以共赢的。”
“我们的目的就是一家独大,你觉得秦老板会同意分一杯羹给别人吗?”王林昭听出许河周话里话外不想做绝,他心里沉了沉,言语上却带了安慰。
“河周,一切才刚开始,慢慢来……”
两人又寒喧了几句,王林昭挂上了电话,他叹着气摇了摇头。
“河周,你要知道先发制人,不用我提醒吧。”
……
楚帆已经好几天没在正常时间内见到许河周了,除了早晨他还能陪自己吃得上一顿饭,之后就总是凌晨,楚帆才能听见门锁转动,那人悄咪咪地来到床边,盖上被子,不一会儿那边就传来轻轻的鼻鼾声。这个让许河周期待已久的工作好像并没有让他多开心。
“许河周,你最近都在忙什么,难道真的只是当打手吗?”楚帆倚在墙边随意地问了一句里面正在洗脸的男人。
许河周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扯下一旁的毛巾又沾水糊在了脸上。
“哼,我是那种一无是处的人吗?”许河周的话并没有底气,他确实有点沮丧,在第一次因为出师不利被王林昭教训还有账目方面的事。楚帆听他说话没精打采,精神也是闷闷的。“王哥派了专业的人来教我理帐,还有如果出事了最基本的解决方法也会告诉我。”
“你的王哥对你还真是耐心啊。”楚帆出口讽刺了一句,却并没有得到许河周的积极响应。
“是啊,为什么呢?我都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了。”许河周自言自语道。
“你和别人过招还能应付吗?”
“托你的福。不过我是保镖兼个经理,又不是专业打手。”
许河周叹了口气,拿下脸上的毛巾,又碰了碰水拧干放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