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想,住校吧,我有时间还去看你呢。(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楚帆迟疑了一下,点头了。
然后,他“啪嗒”一声拍下了许河周在他头上乱摸的爪子。
“我去,鼓针了鼓针了!”许河周飞快地缩回自己的手,然后鄙视地对对方竖了个中指,“你这人,才刚夸你两句这就上赶着自毁形象了。”
楚帆挑了挑眉,“我以前就是这样。”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好像一切都回到最初的样子。
楚帆转过头,看了一眼还在旁边看戏的小护士,“护士姐姐,您看一下我叔,我去趟厕所,他自己乱动弹,容易鼓针。”
什么就他乱动弹了,明明他最无辜好不好。不过,为什么小护士你,还在看啊!
“护士小姐?”
“哦,哦好。”犹如静止画面的小护士惊慌地点头。
楚帆走了之后,小护士大概是闲得慌,凑了过来和许河周搭话。
“先生,您侄子对您真好啊。”
“那是。”许河周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你们都是直呼其名的吗?”
“咳!”许河周呆了一下,倒忘了这茬了,“呃,我们关系,”他开始急躁地揉脑袋,合理的解释是,“我们关系很好,而且年龄差不大,就直接喊名字了,像,哥们一样。”
“哦,”小护士了然,然后开始动许河周的针。
“不是,这还没输完呢。”许河周指了指吊瓶。
“可这鼓针了。”小护士压了压鼓成小包的某处。
许河周悲痛地嚎了一嗓,还真有点疼,“那得重新扎吗?”
小护士利落地拔了针,“那当然了,”她夹了一小块酒精棉戳在许河周的针口处,“你等着,我去找新针头。”说完端着托盘走了。
许河周郁闷地踹了一把无辜的被子,手正好空下来,这么久的话家常也结束了,那么,他绞尽脑汁要得到的车牌号,总不能白闹心这么久!
许河周弯着身子去拿桌子上的手机,怪不得,什么消息都没进来,关机了。
他按了两下,屏幕不一会儿亮了起来。手机界面显示好几个未接来电,点进去,第一个,是冯千梁那边来的电话,这人要是再不出现,他都快忘了自己接下这档子事儿了,不过既然对方不急或者是在慎重考虑中,那么他也没必要当个鞠躬尽瘁的小太监。
许河周把枕头撤掉,整个人缩进被窝躺着翻记录。
第二个,是王林昭。出了内鬼的事之后,王哥和秦哥在会所滞留的时间也太久了一点,这几天王哥心情也不怎么样,虽然会所运行一切正常,但许河周想,拿货的事估计毫无进展甚至可能在之后也得停一段时间,不是说最近风声紧吗?
许河周拨了过去。
“喂?王哥。”
王林昭看了一眼在前座上闭目养神的人,压低了音量,“河周,你请了病假吗?”
“啊,是。我前几天没注意发烧了,昨天住院打针来着,不过今天我就能去会所了。”
王林昭打趣道:“之前倒没发现你体质这么弱啊。”
许河周有点诧异王林昭调侃的语气,尴尬地嗯了下,问:“王哥,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