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河周拍掉他的手,不自在地看着正前方,“说归说,你最近怎么总动手动脚的?”
“大概是过几天要住校了想和你依依惜别一下。(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楚帆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
“又不是生离死别,看你说的。”许河周手里摸着梨,然后啃了一口。
不过,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病房里转来的几位新的吃瓜群众正以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
别再把药扔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这句话,似乎有什么歧义,我也不是非用你的钱不可啊,老子的医药费为什么总要你垫付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许河周被脑子里的想法镇住了,被一个霸道总裁圈了?包,包养?!
许河周把梨子咬得咔嚓咔嚓响,也不见众人看戏的热情有半点降温,恐怕现场的诸位想法和他一样。可,许河周看着那张清纯无公害的脸,这是一张霸道总裁的脸吗?为什么不是对我拍打就是乱摸,难不成最近被压力搞得精神有点分裂?
“我告诉你啊,楚帆,你叫我一声叔叔,就得对我放尊重点,你打过拳击就要上天啊!”这一声虽没有底气但中气十足。
众人失望地把头撇过去,原来是叔叔啊。
“你强调什么?”楚帆听着许河周的大喊笑了起来。
“没什么,我又不是没钱,还你还你行了吧!”
许河周瞟了一眼方圆几米的距离,果然,奇怪的视线没有了。
“我说药,你和我别气总不至于把自己搞垮那么蠢吧。”楚帆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我走了,你这手也快拆线了,出院的时候顺便让医生看看。有事按铃,让小护士帮你买份饭。”
“嘿?你不帮我啊?”许河周对着无情的背影喊了一句。
那人没有反应,径直走向门口,消失在转角处。
许河周白啃了那么久的梨,回过味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甜的倒吃了不少,他喝了口水,恹恹地把梨放了回去。
静悄悄地,又被痛苦的呻吟和无声的压抑包裹着,许河周抬头看了一眼吊瓶,才刚下了一半,一滴一滴的,怎么这么慢,他眉头一皱,伸手把滴液速度调快了。
医院连个网都没有,简直就是封闭,许河周翻着手机,对了,给冯千梁回个电话吧。
电话没响几声就接通了,对方一副商人嘴脸和他讨价还价。
“小许啊,”
小许,小许,许你个大头鬼啊!许河周无声地翻了个白眼,行,您可真行!献上妙计之前您喊我许经理,献上妙计之后您喊我小许,想精神压制吗?
“哎,冯哥啊,咋了,有事啊?”许河周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