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吗?”
许河周一口气差点提不上去,“呵呵,你倒是忘了你偏远的小地方还有个准备孤独终老的叔叔呢。(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那头再说什么许河周没听清,被一段背景音给盖了过去。
“楚帆,过来帮我打游戏呀!”
许河周冷哼一声,看来说好的不适应说好的害怕,你现在倒是很习惯嘛!
那头楚帆没应声,继续讲电话,“我周三搬学校住。”
所以呢?所以呢!
“要不,我过去帮忙吧,你总不能让人家长帮你搬吧?”许河周试探地问了一句。
“那不然呢,叔叔?”
许河周感觉到那头楚帆在笑,成,故意吊他是吧?
“再!见!”许河周恼羞成怒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气着气着,笑了。
好像和之前也没什么不同吧,他在不安什么。
楚帆听着电话里愤怒的男音,笑得格外开怀。
肖一鸣一盘游戏都结束了,楚帆还没过来,他斜着身子一瞅,独自一人,在笑?哦,对了,刚才和许叔打电话来着呢吧,听他叫叔叔了。
“楚帆?有什么开心的嘛?”
楚帆转过身子,语气淡然说:“没事。”
肖一鸣觉得有点郁闷,感觉自己总是想抓住点什么,比如,真实的楚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难道真的那种样子只跟许叔才有吗?可奋力一抓,不过是堆扰乱视听的乱线。
像被人忽然打了一拳,可一转身却找不到凶手的半点影子,又无力又憋屈。
“肖一鸣,我觉得……”楚帆拉开椅子坐在他身边,然后愁眉不展。
很少看到楚帆这样的表情,肖一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怎么了?是不是和许叔聊得不开心啊?”
不应该啊,刚才可不是这个表情,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有一件事……”楚帆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又摇摇头说没事。
像被猫爪挠了一下,肖一鸣心里更膈应了。
“你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无论他怎么纠缠,楚帆都不肯再说什么。
肖一鸣难过地想着,自己怎么能错过楚帆唯一一次想和他说心里话的机会呢?
于是,心里煎熬着失眠了。
第二天临上学前,老妈还在骂,昨天晚上是有睡得多晚,楚帆都收拾好了他还没起。
不知不觉,许河周的病假也休得差不多了,基本上不咳嗽了之后,他也开始准时上班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