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女人”被绑在凳子上的人,“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医院”怎么带来了一个破旧的地方,而且,很奇怪。&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将桌子上消毒的手术刀拿起,竹礼妃看着他,“我就是医生,你有意见?”
“你?”不知道为什么,他绝对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同,阴冷的陌生,“你应该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而已,而且你的手,也不像是当医生的人的手”
竹礼妃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说“看的挺清楚的嘛”然后将手术刀贴在他的脸上,“不过这个不能证明我的医术不好”
因为前世,薄似源的伤口都是她处理的,因为不能去医院,家里老是出现血腥味,所以她干脆就学了这个去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只是,眼神一暗,她每次处理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样可以杀了他,久而久之,她就真的会医术了。
冰凉的刀片贴在脸上,他一点也不在意,倒是看着竹礼妃的眼睛,空灵的可怕,“绑我是什么意思”
“怕你跑了而已”竹礼妃不在意的说,“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其实她知道他叫什么,但是如果直接说出来,这个人多疑的性格应该会觉得她有什么目的,或者说她是谁派来的。
“徐晨戏”他说,“你叫什么?”
“曦?”竹礼妃挑眉,“很文雅的字”和言字一样。
“是戏言的戏”徐晨戏皱眉,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笑话,就连一个名字,也有这个意思。
“戏中戏,局中局”竹礼妃看着他,“你要是看不清大局,就是当局者迷”而她,就是这个旁观者。
“你想说什么?”徐晨戏觉得她话里有话,竹礼妃笑笑,“我啊,觉得你比徐晨言更适合徐家”都是这么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