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刚和孙浩望着都瘫在床塌上的两人,察觉到异样。√“乔松师弟,我们还要回去用午膳,改日再来陪你。”说罢两人匆匆的推门而出。
空旷的舍室,只剩同时瘫在床上的二人。空气中,静默得闻不到一点声音。
“咳…咳…”那头传来了声响,看来还活着。
“齐师兄…你怎么也…如此这般了…”乔松好奇又忍住笑问。
只听闻着那头传来一道冗长的叹息。
“练武者常带身伤,这不是很正常吗…”齐修远佯装,强撑着这般说道。“嘶——”不一会儿便痛出声来,唏嘘道。
乔松见罢,笑的更厉害。他突然想起,似乎许久都未如此欣笑,自变故以来,自己从来便溺在自我的丰碑里,小心翼翼的踏出,又迅即的收回。
“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教头了。”乔松打趣着问,面上带着笑。
齐修远听到,板着脸朝着天望。又泄愤的说着。
“我哪儿知道,没准教头昨日与人对酒输了,来找我泄愤…”
“阿…”齐修远又吃痛的叫喊,与外人面前风度翩翩的大师兄判若两人。
“真狠…还留了几道暗劲…”齐修远面目狰狞,缓抬起手臂了身上泛着淤青的地方。
“我看教头还是手下留了情,脸上阿,是一道印记都没有。”乔松乐得更欢了。
“你又怎么瘫着了,这才第一天便如此。师弟你似乎不怎么行啊。”齐修远反驳。
“练武者常力竭体疲,这不是很正常吗…”乔松用方才齐修远的话来还击。
齐修远侧眼一瞥,见到了乔松床塌旁的六只沙袋,便了然了。
“活沙附体阿…青袍弟子不是四个便是极限吗。六个已是黄袍弟子的水平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你们武师…给你穿小鞋。”齐修远这般说道。
“这是…”还未等乔松解释道。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师弟你不要太高傲,虽说你天分出众,但不能目中无人。去与武师道个歉,武师会原谅你的…”
“我…”乔松满头黑线,可还未等他开口。舍室大门被打开了,教头盛着两盘膳食走入。放置于桌上,又叮嘱道:“今日午膳是两人份的,里边有血芝山薯汤,有舒骨复伤、解疲回力的功效。”说完又瞥了齐修远一眼,齐修远察觉到,紧闭着双目,佯装着昏睡未醒。
“修远可不要仰仗着实力强,便欺负乔松。夺人灵食可是大忌。”教头说道,又满是欣慰的看着乔松。“乔松,若是修远欺侮你,告于我,教头为你做主。”教头说罢,大笑着离去了。
空气如同凝滞一般,无人说话。
随后两人同时神速的下了床塌,在正厅木桌上端坐了起来。
“乔松师弟,力乏体惫便不要走动了,多在床塌上恢复一会儿。这午膳,愚兄勉为其难,替你食用吧。”齐修远愈先手动筷。
被乔松以筷拦住。